“杨抑,你到底要干什么?!”
赤二刚到杨抑的院子就听到陆铭的声音,赤二无所谓的笑了笑,跳上树干躺下,静静地听着。看来这俩人是真的出问题了。不过...随便吧,寒泽阁将他兄长从地下挖出来的事他永远也忘不了。陆铭虽然跟寒泽阁的交集不大,但是他也对陆铭提不起好感。
“杨抑,我过来不是跟你争论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事私下里不能说清楚要跑到别人的院子里跟我吵?”陆铭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你这样真的很过分,有什么事你明明白白说出来不行吗?”
“陆铭,你能不能搞清楚,本王跟你说了晚上本王去你院中找你说清楚咱俩的事,你当时是怎么跟本王说的?”杨抑看着陆铭气的发抖,自己却莫名很冷静。
“陆铭,你接受不了本王的亲近可以直说,这一出接着一出的你想干嘛?戏耍本王?”
“你等一下...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要晚上来找我了?”陆铭的手有点发抖,怎么办...又要开始了...“抑...我,我不太舒服...我先回去...我一会儿再来。”
杨抑看着陆铭踉踉跄跄的跑出去,说不关心是假的,可是他现在追出去算怎么回事?再一次跟陆铭妥协?杨抑狠狠攥住折扇,逼自己忍住不去想陆铭。
赤二看着陆铭出去院子,略一思考后也跟了出去,却见陆铭出了院子后晕倒在了半路。
“喂,陆大人...您这...啧,让我很难办啊。”赤二啧啧啧几声,给陆铭扶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扶回了杨抑院中。
“主子,陆大人晕倒了。”赤二懒懒的喊到。
“什么?!!!”杨抑推门冲了出来,“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道,不过想着陆大人这样我给扶他院儿里可能会...恩,有点危险,就拎过来给您看着吧。”赤二把陆铭往杨抑身上一扔,“属下回去了。主子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您看我跟欧阳瑾就从来没有这种事。还有内寒泽阁跟陆大人关系再复杂也不是一体的,您真打算把陆大人完璧归赵还给寒泽阁?”
杨抑瞪了赤二一眼,抱着陆铭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