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确定老人还活着的,只有每天去送饭的苏公公。
宇文红也会偶尔差人去看望,但都被关在门外。
再次得到老人的消息就是宇文红出发去大顺之前。
老人拜托苏公公找到了宇文红,希望可以和他见一面。
宇文红自然是如约而至,可等到的,是老人的尸体。
宇文红瞪大了眼睛看着跪对着院门低垂着头的老人,紧紧抓住门闩。
紧随其后的是苏公公,看到老人后也是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沐兄?”
苏公公的声音本就比正常男声尖锐许多,此时激动,更是刺耳。
宇文红叫来了下人和太医,细细察看了老人的伤势。
太医们全都沉默不语。
只有与宇文红交好的李太医犹豫片刻,将宇文红拉到了屋外。
“血滴子的手法,十爷别查了。”
宇文红沉痛的闭上眼。
血滴子以革为囊,内藏快刀数把,控以机关,用时趁人不备,囊罩其头,拨动机关,首级立取。
是皇上的专属暗卫特有的兵器。
因其特殊,所以给这群人的外号,也是血滴子。
太医们均看得出来,这皇宫之中有如此手段的只能是那帮人。
但奈何这都是人们心照不宣的事,太医们也不好第一个捅破这层窗户纸。
皇上想杀的人,谁又能拦住?
朝臣们拦了一次两次,皇上就干脆找人在暗中解决了他。
即便是找了太医来,谁又敢说是皇上的人干的?
宇文红也知道李太医能跟他说实话已经是不容易,点了点头,“宣布病逝吧。”
.........
想到这里,宇文红长舒一口气。
即便是猜想那个老人与沐晓有关系,即便是这个猜想已经八九不离十。
那又有什么办法?
告诉她吗?还是.......
宇文红纠结的不行,敲了敲自己的头。
很快入了夜,沐晓又梦到了那个地方。
不过这次,并没有上次的那个男子。
沐晓也想到,自己突然获得内丹,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缘故。
所以即便是没有见到男子,沐晓还是很高兴的坐在地上打坐。
另一边的荆木,通过水镜看到了沐晓又来到了这里,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荆木叫来房蔷。
“你做了什么?”
房蔷倒是坦率。
“什么都做了。”
荆木皱起眉,“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房蔷笑了起来,“你我同为本届殿中人,身份平等,我做什么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荆木勾起唇,“是吗?”
房蔷有些心虚,但还是顶嘴说到,“好,即便你贵为金殿中人,是金殿出来的,那也无权干涉我银殿的事吧?你我的使命都是维持各个大陆发展的平衡,我做的所有事当然也是为了我的使命,又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