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涛和落彩依来到海之星音乐学院校门口的附近,正巧遇见吴泽君和秦思雨——瞄了瞄牵手的吴泽君和秦思雨,琅涛和落彩依心里有所安慰
看来,吴泽君和秦思雨和好了呢?
只是,秦思雨却不愿回校——原因是她脸『色』不太好看。 .
昨晚,方素虽用她家祖传的『药』膏治好了秦思雨身上的伤痛,但心灵上的……
须她自己才能治愈。
落彩依轻轻地拍了拍秦思雨,面带微笑,温和道“我们一起回宿舍吧?”
秦思雨望着落彩依,又羞又愧又难过,半晌也不说话。
想了一下,落彩依一把拽过秦思雨,强硬地把她拉走。
“我和思雨回校了。”落彩依一边拉着秦思雨,一边和琅涛挥手告别。
吴泽君欲言又止。
琅涛用眼神示意吴泽君不准轻举妄动——
秦思雨心灵的伤痛,就由落彩依帮忙治疗好了!
吴泽君一顿,目送秦思雨和落彩依慢慢地走进海之星音乐学院。
……总算将落彩依和秦思雨安全地护送回校,琅涛和吴泽君默默地吁了一口气。
“真是龙有彦做的吗?”琅涛低声地询问吴泽君。
吴泽君道“你说呢?”
——贼心不死!
琅涛眼里冒火,既为落彩依,亦为秦思雨,怒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那家伙怎就不长点记『性』?教训了他那么多次,仍不知悔改!”
“别冲动。”吴泽君也恼火得不行,却理智地拉住琅涛,“你想做什么?跑去把人揍一顿么?别忘记现在我们可是大足联赛校园组东北区的冠军组!倘若被有心的记者逮到,你也不怕对球队的名声有所影响。”
“那又怎么样?”琅涛哼了一声,满脸不屑,“总不能白白让他占了便宜。”
仿佛是刻意等着琅涛说出这一句话,吴泽君立刻道“想法虽好,我们却不能『插』手,否则像薛林一样,被禁赛可就惨了——告诉郭东,让他出面解决!”
琅涛两眼一亮,立即给郭东发手机短信「在吗?有事帮忙!帮我想个法子,替我们报仇!让龙有彦越来越倒霉,能做到吗?!」
过了一会儿,便见郭东回道「龙有彦已在作死的大道上。你们不准动手,明白吗?静观其变,他连同他父亲一起,会很倒霉的。」
琅涛又惊又喜,直叹郭东是好哥们,连忙将郭东的手机短信拿给吴泽君看。吴泽君看罢,笑了,赞道“很好,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就干等吗?”琅涛眨了眨眼。
“没错。”拍了拍琅涛的脑袋,吴泽君很是期待。
果不其然,两天的时间里,一切变得峰回路转——
首先,北京球队彻底地出名了走到哪里,视线就跟到哪里——北京队球员们享受了一次又一次热烈的目光洗礼,不仅学院各个角落的师生们热情地讨论校足球队,连不少体育报纸、娱乐杂志上,都着重地提到了北京球队,报道他们是大足联赛校园组东北区的冠军,表现得非常抢眼,不愧是热门的种子球队!
——琅涛等人受宠若惊不知不觉,他们北京球队成了种子、黑马的代名词了?
出人意料的结果,令不少体育记者们想来采访他们,惜被儒教练不痛不痒地回拒了——琅涛等人练习足球之余,不由地咂嘴没被记者们采访,太可惜了……儒教练真不解风情,让他们被采访一回又能如何?
更值得回忆的是,蒋必胜去探望林若津的时候,路遇一位华侨大叔,自称是足球经纪人,来自意大利的某家俱乐部,邀请蒋必胜出国踢足球——蒋必胜一点也不激动,反而翻个大大白眼,利落地拒绝了那位华侨大叔!
“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啊?”北京队球员们好奇地追问,“都说国足大染缸,有天赋的球员都爱往外国跑,你怎会不去呢?——学好一身犀利的外国球技,也好替国足争光嘛?”
“我还在上大学,可不想中途缀学,我爸妈会打死我的。”蒋必胜用学业为由,气势恢弘地堵上了众人的嘴巴。
众人面面相觑,委实没料到蒋必胜竟是如此热爱学习之人。
——话说国足球员也就这点使人佩服了君不见外国球员基本上就没几人是本科学历的……外国球员么,自初中的年纪,就开始踢球了,他们球技高超得自能甩掉国足几条街,谁让国足起步晚呢?
……总之,校园组东北区的得冠,令北京球队风风光光了好久好久,直至大足联赛四强赛之时。
其次……
校园走廊前——
“喂~你听说了吗?薛林嗑『药』一事是假的,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吓~这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早就知道啦!”
“什么?你早知道了?——忽悠谁呢?上上上次是谁大骂薛林不要脸的?”
“我……我……”
“上上次是谁鄙视薛林为了赢球而不折手段地嗑『药』的?”
“我……”
“上次是谁到处宣传薛林被足协调查是纯属活该的?”
“……对不起,我忽然想起来我要买东西,我先走一步!”
校园饭堂里——
“那篇文章你看了没?”
“看了!你什么感想?”
“没啥感想,只觉国足圈子真黑!”
“是啊!太黑了!薛林嗑『药』一事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为的是不让薛林踢球!”
“薛林真可怜!好端端地守门,招谁惹谁了?”
“哈哈~还能惹谁?自然是惹了那些没法破门得分的球员们呗!”
“卧槽~你什么意思啊?我胆小,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