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就着那迷人的肩头,一起喝的话。”天狼对着女招待露出迷人的微笑。
女招待惊讶地看着天狼,似乎这才看清他出色的外表,她凑了过来,带着一身鱼的腥气,露出一口不齐的黄牙,媚笑:“五十银币一晚。”
天狼还未说话,女船长已经沉着脸扔了两个银币在桌上:“阿贝拉,五个银币,无限续杯。”
被打扰的女招待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女船长,惊讶地瞪大眼:“海妖?你不是死了吗?”
女船长咧开嘴,挑衅地笑了一下:“你死了我都死不了,上酒吧,阿贝拉,还有,五十银币,我可以找十个妓女,各个都比你漂亮。”
女招待冷哼一声,又有些不舍地看看天狼,凑过来道:“帅哥,我给你免费,一会儿后门见?”
女船长猛地一拍桌子:“上酒!”
吧台那里传来了老板的喊声:“阿贝拉,你在干什么?收钱!”
阿贝拉怒气冲冲地抓了桌上的银币,转身走了。
天狼无语地看了眼脸色发黑的女船长,其实他就是想打听一下情报而已。唉,算了,看来他还是另找途径吧。
打量着周围的海盗们。
破烂的衬衣,褪色的革甲,乱糟糟的胡茬,还有他们腰带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武器,从斧头到镰刀到刮胡刀,应有尽有。
烈熊带着他的手下,挤到了邻近的桌子上,他仗着自己的体型和凶恶的外表,赶走了这一桌的几个海盗,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酒馆里热烈的气氛,因为烈熊等人的到来,静了一瞬,就继续喧闹起来。阿贝拉谨慎地靠近那张桌子,一边倒酒,一边谨慎地询问他们的来历。烈熊说他们是野马帮的。阿贝拉看上去很困惑,不过她仍然和烈熊他们调笑了一番,才回到了酒馆的吧台那里。
天狼注意地看着吧台那里的情形。酒店的老板,是阿贝拉的父亲,看上去是个贪财的生意人。不过在吧台的后侧,还坐着几个形容凶恶的男人,为首的那个坐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清神情。不过在阿贝拉和那个男人说话时,天狼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投射过来。
“那个男人是谁?”天狼问道,“坐在酒店后厨里的那个?”
女船长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不过她仍然看了一眼后厨:“哪个男人?”
“就是那个......”天狼惊讶地看到,那个视线锐利的男人竟然不见了,此刻后厨里,只有几个面目可憎的海盗。
天狼微微皱眉,那个男人给天狼的感觉很危险:“你说这里的海盗头目,叫鲨鱼,是不是?”
“是的,利帕里岛在鲨鱼帮的控制之下,而鲨鱼帮和西西里的海盗其实是一伙的。我早就怀疑,鲨鱼才是西西里海盗的真正掌权者,而不是那个叫秃鹫的家伙。”
天狼微微点头:“所以鲨鱼今晚会在这里现身?”
女船长点点头:“我委托了中间人,约鲨鱼在这里见面。如无意外,他应该已经到了,也许现在正在哪里偷偷看着我们。”
天狼表示了解地点点头。
这时,不远处一桌海盗的谈话,传进天狼的耳里,他侧耳去听。
“我早说过,巴比伦的黄金,根本就是谣传,就算是有,也早被希腊人挖走了。”
“我说的不是巴比伦的黄金,我说的亚特兰蒂斯之塔,有迷航的水手说,看到那座金子做成的塔在风暴中突然出现......”
“金子做成塔?那得多少金子?”
“你说要是能挖走一小块?”
女船长也听到了那群水手的对话,她看到天狼留心的神情,撇了撇嘴:“都是老掉牙的传说了,从没有人真正见过巴比伦的黄金,更没有活着的人,见过亚特兰蒂斯之塔。”
“这不重要。”天狼轻声道。
“什么?”
“是不是真的,根本不重要。”天狼站了起来,他抓起桌上的酒杯,走向了那群海盗的酒桌,他在一个缺了半个椅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几个银币扔在桌上同时大声道:“阿贝拉,这桌无限续杯!”“我早说过,巴比伦的黄金,根本就是谣传,就算是有,也早被希腊人挖走了。”
“我说的不是巴比伦的黄金,我说的亚特兰蒂斯之塔,有迷航的水手说,看到那座金子做成的塔在风暴中突然出现......”
“金子做成塔?那得多少金子?”
“你说要是能挖走一小块?”
女船长也听到了那群水手的对话,她看到天狼留心的神情,撇了撇嘴:“都是老掉牙的传说了,从没有人真正见过巴比伦的黄金,更没有活着的人,见过亚特兰蒂斯之塔。”
“这不重要。”天狼轻声道。
“什么?”
“是不是真的,根本不重要。”天狼站了起来,他抓起桌上的酒杯,走向了那群海盗的酒桌,他在一个缺了半个椅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几个银币扔在桌上同时大声道:“阿贝拉,这桌无限续杯!”“我早说过,巴比伦的黄金,根本就是谣传,就算是有,也早被希腊人挖走了。”
“我说的不是巴比伦的黄金,我说的亚特兰蒂斯之塔,有迷航的水手说,看到那座金子做成的塔在风暴中突然出现......”
“金子做成塔?那得多少金子?”
“你说要是能挖走一小块?”
女船长也听到了那群水手的对话,她看到天狼留心的神情,撇了撇嘴:“都是老掉牙的传说了,从没有人真正见过巴比伦的黄金,更没有活着的人,见过亚特兰蒂斯之塔。”
“这不重要。”天狼轻声道。
“什么?”
“是不是真的,根本不重要。”天狼站了起来,他抓起桌上的酒杯,走向了那群海盗的酒桌,他在一个缺了半个椅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几个银币扔在桌上同时大声道:“阿贝拉,这桌无限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