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大的声音吓得小孩儿缩了一下,原来在光幕外,有一道灰色的影子在撞击光墙。
看起来一戳就破的光墙挡住了那些撞击……小孩儿惊奇的瞪大眼睛,好,好厉害!
紧接着,地面震动起来,他看见供桌上的玉符也跳起来,一下一下,快要掉下去,撑在天空上的‘大伞’也颤抖起来。鸡鸭更恐惧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破坏了这个就都是我的了!”
小孩儿听见那影子大笑起来,他开始害怕,跑回窗边,“爷爷,唔~爷爷!”
然而外面吵翻了天也没有一个大人起床,黑夜压过来,异象更加剧烈。
一直摸不到灯的开关,对光的渴望让小孩又跑回窗边,却看见那玉符已经悬了一半在外面。
猛然滑落!
不可以掉下去!
他记得三爷爷说过的,合拢小手,要保佑我们……
霎时间,最纯净虔诚的信仰之力飞了过去,被玉符一口吞噬!
漆黑的房间中,非邑奔向窗户的动作蓦地顿住,捏了道神言之术从传送阵打出去。
玉符快要落下去的趋势停住,转而飞了起来,射出一道光芒,瞬间将那灰色的影子打落在地!
“啊!”
坏人跑了……小孩儿昏昏沉沉的,看见那玉符慢慢落回供桌后,昏睡过去。
深夜掀起眼皮,看见非邑松了口气拿出了书,在月色下翻看起来,轻轻哼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非邑家的门就被敲得轰轰直响,他正在画符。
白绕竹打着哈欠去开门,结果才拧开,门就被大力推开,少年被撞到一边的鞋柜上,顿时不悦地龇了龇两颗毒牙。
“大师,大师,你快看看我孙子!”刘老三抱着昏迷的小孩儿冲进来,甚至来不及套鞋套,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脚印,他光溜溜的脑门儿上,豆大的汗水垮下去,“辉辉早上昏迷在窗门儿边,怕是看了不该看哩东西!”
后面,跟着两个同样焦急的男人,想冲进来,硬是被白绕竹拦着套鞋套。
非邑被迫抬着双手接过小男孩儿,颠了颠,怪沉的,不过周身滚烫。
这是……他沉下脸,说道:
“他生病发烧了,不往医院送,跑我这儿来干啥子?”
门口两个还在穿鞋套的男人和刘老三同时愣住,刘老三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昨天不是说千万不能看哩嘛,我以为娃娃出问题了。”
刘老二啐骂道:“老幺,我就说去医院,非要跑这儿来!还不快点儿走?”
刘老三赶忙点头,站起来抱小孩儿。
“等等。”非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片叶子来,丢进小孩儿嘴里,先退烧再说。
然后抬头对几个男人说道:“这娃儿是天生灵体,如果你们信哩话多让他去庙子里待一待,有好处。”
刘老三愣住,“灵体是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