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探行动失败,次元女孩有些火,不让杜继增说出实话,她们不但寻找不到驹姬母亲,查寻张九赋责任也会失败。
身为大姐,关键时刻还是很有担当的,雷霆手断。
黎正良文雅面色微愕看向次元女孩那只抓在杜继增肋下的手,微头微皱,不见次元女孩有何动作,但杜继增就是疼痛难忍,浑身抽搐犹如筛糠,像是被百蚁噬心一样。
果然是古武家女孩,手断不凡。
黎正良还是首次看见这种技法,静静瞅着。
过有两分钟,次元女孩收回手,杜继增浑身抽搐渐渐停竭,像是大病一场,汗水遍布全身。
“你应该想想,人生不过几十年,生命将尽,你为人类做过什么?带着一身罪恶死去,你能安心嘛?”黎正良继续良劝说。
次元女孩选择了当恶人,他只能当善人,用诛心话语施行精神压制。
古老不变的审讯方法,有人唱黑脸,就要有人唱白脸,相互搭配,对被审讯者施加肉体与精神双重压制。
宝吉贝坎负责保护杜继增生命安全,别看他蒲扇大手抓的凶狠,心里有着谱呢。
三人都是从战场上死里逃生拼搏出来的,第一次审讯杜继增没用雷霆手段,那是他们还有罗迭一条路可寻找线索,温柔了些。
好比三只贪睡在阳光下的雄狮,只有在饥饿时,他们才会苏醒。
“你妄想,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杜继增口中呜呜愤叫,脖子被宝吉贝坎蒲扇大手卡的愤懑脸涨红,刚才的抽搐疼痛让他留有恐惧,“我是恶人,我不需要良心发现,我罪恶死去又怎样?你们奉献又怎样……”
宝吉贝坎蒲扇大手适时收紧,卡住杜继增愤懑话语。
胡中惠再次伸手。
又是两分钟过去。
疼痛缓解的杜继增依旧愤懑吼叫,不论黎正良如何劝导,认定了自己是罪恶人。
如此折腾半小时,虚脱的杜继增软绵绵倒在沙发上。
“在光义市生存几十年,你嚣张过,不可能没有儿女留下,你知道自己做过很多恶事,把儿女藏的很紧。”
黎正良失去劝说耐心,精神压制改变成威胁,“驹姬你应该了解,找不到母亲她会疯,不论你把儿女藏那,驹姬都会找到。她有这个能力,在光义市她有这个势力。想想你的儿女被驹姬找到的后果,拖你这个罪恶父亲之福。”
“别伤害她。”虚脱的杜继增迷迷糊糊说一句。
果真是人在保护儿女时更容易崩溃。黎正良与胡中惠对视下目光,继续威胁道:“你放心,只要驹姬找到母亲,你的儿女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保证。”
“我不知道驹姬母亲在那。”杜继增停顿一下,迷迷糊糊说道:“四年前我从佐王手中接过驹姬母亲,秘密带到长泰区交给罗迭,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驹姬母亲。不过……”
杜继续又停顿下来,这次停的时间有些长,“罗迭有个私生子,武家武士。”
“武士是罗迭私生子?”黎正良微愕。
在驹姬生日宴上,他与武士见过面,一个帅气英俊青年,曾让他有过危险感。
“武士是罗迭私生子,这在光义市不是秘密,武家不敢得罪罗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驹姬母亲在武士那?”黎正良询问。
“四年前,武士曾向驹姬求过婚,那时驹姬还不是女王手下三姬之一。”
“求婚失败后,就发生了驹姬母亲丢失事件?”黎正良文雅脸寂静。
果然是人渣,在驹姬生日宴上,武士仪表堂堂,满面笑容,却隐藏了一颗肮脏的心。
不用再问,黎正良猜知驹姬母亲准在武士那,而且还活着,这是他准备要挟驹姬的筹码,会小心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