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乔牧犹豫了一下,看着她说:“我知道我这是多管闲事,但是他若在外面有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的,别说了。”童晚心快速打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乔牧咧咧嘴,向她道歉。
“你又没有对不起我。”童晚心垂着长睫,小声说:“是我对不你,害得你和古老师都受伤了,这里的费用我全出。”
“晚心我没有这意思……”乔牧急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焦急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心疼你,我怕那个女人还对你不利。你一个住着,她要是找到你家里去怎么办?晚心,你今晚还是别回去了,我能保护你。”
“小牧啊……”乔妈妈从电梯里走出来,一脸纠结地看着拉着手的两个人。
晟云寒在她身后站着,乌亮的双瞳静静地看着童晚心。
童晚心没松开乔牧,向乔妈妈打了声招呼,扶着乔牧继续往一边的病房走。
“童小姐,我来吧。你先生来找你了。”乔妈妈快步过来,挤开了童晚心,瞪了她一眼,扶着乔牧就走。
“妈……”乔牧小声说:“你斯文一点,你差点把晚心挤倒了。”
“她先生在后面,你干吗呢?”乔妈妈掐了他一把,责备道:“你爸爸这时候还在挨训,这事要是闹大了,你爸跟着倒大霉了。”
乔牧扭头看了一眼童晚心,勉强笑了笑,“晚心有事叫我。”
“叫什么啊叫……我叫你祖宗行吗?有点出息,这么多女孩子你不要,你非盯着别人老婆。你丢不丢脸?”乔妈妈拖着他进病房,关上了门。
童晚心垂着头站了会儿,转身往古老师的病房走。
晟云寒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我看看你的伤。”
“别这样……我死不了。”童晚心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道:“还有,我不是你老婆。我们没注册,法律不承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晚心……”晟云寒抱住她,没了下文。
“真的,我不会再问你她是什么人,她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这些和我没关系。你过你的,我过我的。”童晚心抬眸看他,严肃地说道:“但是这些医药费她必须出,我的车她必须赔,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我会请律师的。她不是精神病吗?精神病是谁放出来的,那我就找谁。若是你放出来的,那我就找你。最后,请你听清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我不想和一个让我心烦的男人在一起。你多有钱也买不到我开心,懂了吗?”
晟云寒挥着她的下巴,肩头慢慢拧紧。
“我真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气头上的话。你昨晚不想和我说原因,我就不问了。你昨晚若不是拿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作晚就不想原谅你。我是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但也没喜欢到要把命赔进去的程度。晟云寒,你怎么说的?你说有天你保护不了我,找随时可以走开。还有,你说的,没有谁值得让我这么难受。你也不值得。”
晟云寒当惯了她的人生导师,这时候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看了她一会儿,松开了手指。
“就这么样办吧,你送我那里去的家俱,你愿意折钱就折钱,不要我我也不会还给你。以后我那身边躺哪个男人,请你也不要管。那是我的自由。”童晚心推于他的手,快步走进了古老师的病房。
“晟少,把阮宝楼带工地云了。”佟畅快步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晟云寒慢步走到古老师的房门口,往里看。
童朝少背对着门坐着,正和占老师说话。
晟云寒只站了一分多钟,带着佟畅他们下楼了。
阮宝楼在他的工地上,现在工地停二,所有的工人都放假了。
阮宝楼坐在车里,叠着腿,一脸不耐烦地看他。
他坐进来,点了根烟,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面、
“我就是想撞她,怎么了?”阮宝楼红唇轻咧,主动找他说话。
晟云寒掐了烟,转头看她:“觉得我真的除了你,?找不到人合作了?”
“那你找啊。我说过,你不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让你不高兴。童晚心这么软弱,配不上你。”阮宝楼挑衅道。
晟云寒冷冷地盯她一眼,推门下车,走向一边的一辆吊车。
“你干吗?”阮宝楼也想下去。
车门被锁紧了,阮宝楼这时候还不知道怕,拍着车窗大声叫晟云寒。
“喂,是你不答应我的要求在前的,你现在怪我吗?”
晟云寒坐上了吊车,往下放吊钩。
“你干吗呢?”阮宝楼继续拍车窗。
晟云寒的吊车钩子勾住了车子前端,往上起吊。
“喂!”阮宝楼这才急了,更加用力地去踹车门。
车越吊越高,悬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
她吓坏了,扣好安全带,连忙给他打电|话。
“别发神经了,放我下去。”
“听清楚,我不需要你合作了。童晚心不是你能碰的,谁伤她,我十倍伤回去。”
晟云寒的话音才落,阮宝楼惊骇地感觉到吊车在晃,他居然松开了车子……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