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倒是见过女真部的所有掌权之人。”
“完颜晟、完颜娄室倒是见过,不妨我亲自去看看。”
韦小宝吓出了一身汗,立刻把耶律大石按了下来:
“事事都要你操劳,还要手下作甚?且听我的计较。”
耶律大石便再度坐了下来,韦小宝看着耶律大石的手下询问道:
“你可曾识得完颜晟、完颜娄室?”
那手下道:
“小人曾经跟着耶律大人见过女真部所有掌权之人。”
韦小宝再又质问道:
“适才听你所言,给你通报消息的人却没有见过完颜晟、完颜娄室,可是如此?”
“正是如此,他们也是通过完颜晟、完颜娄室的画像得到的消息。”
“你们好生糊涂!”
韦小宝走到那个手下跟前,搂着交代道:
“此等大事关系辽国东北部的安宁,断然马虎不得。”
“本官意思你且替大石牙林悄悄偷看一番,若是辽东女真的完颜娄室、完颜晟,你不要打草惊蛇,立刻通报,到时候本官与大石牙林一同捉拿这帮怀有不臣之心的乱臣贼子!”
那下人不敢答应,便看向耶律大石,耶律大石自然对初次见面的韦小宝并无疑心,只当是好心,但他觉得这件事还是自己亲自处置的好,便再又起身。
韦小宝立刻示意萧观音公主一同劝说,耶律大石难以招架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的唇枪舌剑,百般挽留。
最后无奈道:
“也罢,你且替本官去看看那些女真人是不是完颜晟和完颜娄室!”
“是,小人这就去!”
那下人便去了,耶律大石目送此人离开方才坐定。
“这就是了,辽国疆域极大,总京五,府六,州、军、城百五十有六,县二百有九,部族五十有二,属国六十。东至于海,西至金山,暨于流沙,北至胪朐河,南至白沟,幅员万里。”
“若是凡是都是你亲力亲为,岂不是要把咱们的大石牙林也累死?”
“啊?哈哈哈哈!”
耶律大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韦小宝便又返回坐下,与萧观音公主和耶律大石寒暄起了起来。
寒暄之时,韦小宝和耶律大石都是心不在焉,都在惦记着女真完颜晟、完颜娄室。
待过了一阵子,韦小宝见耶律大石的手下走了许久,自己也该行动了,免得到时候时间来不及。
韦小宝、萧观音公主、耶律大石正说间,韦小宝忽然摸着独自难过道:
“哎呀呀!我这肚子难受的紧!好不疼痛!”
萧观音公主与耶律大石关心道:
“韦大人这是怎地了?要不要找个太医诊断一番?”
尤其是萧观音公主,还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的传言再度发作了,要令韦小宝暴毙而亡。
韦小宝却起身说道:
“该是昨夜吃多了东西,肚子这般等,我且去茅房一趟,必然就好。”
“两位暂且等我,小宝去去就来。”
萧观音公主本欲亲自搀扶韦小宝去茅厕,但是韦小宝坚决不肯,只说那等污秽之地怕是玷污了公主这金枝玉叶的身子。
无奈,萧观音公主只要在大殿继续与耶律大石说话,韦小宝从大殿后门出去了,刚一出去,跑到了茅厕附近,盯着大殿道无奈道:
“大石牙林,此番怪我不得!”
“其实我也是般好心帮你,事后再与你解释,你定会明白小宝苦衷!”
说罢,韦小宝便施展出神行百变的手段,翻墙而出,直奔完颜晟、完颜娄室、十里红所在的客栈去了。
南院大王官邸,有公主府的人再来传递消息。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心里琢磨这耶律大石必然替自己阻拦了韦小宝买马之事,心中好不得意。
恰好他儿子耶律中益刚好返回,一同前来令公主诏书。
待那宦官宣读完毕,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与耶律中益听得人都呆了傻了惊了,不禁失声交到:
“什么?竟然要本大王给宋国四万匹战马?公主莫不是疯了不成?”
耶律中益直接起身咆哮道:
“爹!这耶律大石怎地如此废物?去了一趟,反而令韦小宝得到了更多的马匹!”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惊慌之下直呼不可思议,不知道这韦小宝到底使得什么手段,竟然能令萧观音公主不顾非议,如此大方。
看向那个宣旨的宦官询问道:
“敢问李大人,这耶律大石可是公主最为倚重的臣子,怎地说话也不好使?”
宣旨的宦官笑道:
“不瞒耶律大王,你家与宋国来的韦大人之间的过节,老奴也有所耳闻。”
“不过这耶律大石去了,反而帮着韦大人说话,主动提出再增加两万匹战马,公主这才同意。”
“什么?什么?什么?”
这个宣旨的宦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轻轻一句话,令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耶律中益耳中好似起了一个霹雳,听了不住哆嗦。
“怪哉!怪哉!怪哉!这个韦小宝到底何许人也?竟然有这般手段?”
在南阳大王耶律耳郎与耶律中益的震惊中,那宦官也是个爱财之人,便做出一个伸出手讨要东西的动作。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与耶律中益再又疑惑道:
“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想着讨赏?”
“若是喜事还则罢了,也是本大王应当应分,只是李大人带来的可是坏消息呢,本大王如何给你?”
“哈哈哈哈!”
那宦官捂嘴发出童声笑道:
“南院大王好生糊涂,老奴一直都在公主府听喝当差,这还有个更坏的消息要告诉耶律大王呢。”
(太监说话发出的声音不是类似女人的声音,而是小时候阉割之后,保持着童声,那些影视剧都是错的。)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与耶律中益一听更是惊异:
“李大人,哪有人给钱听坏消息的,李大人莫不是拿我们父子耍笑?”
那宦官却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道:
“这个消息虽然是坏消息,但是对于耶律大王来说,听了这坏消息,便更好地对付你的仇家韦小宝了!”
这一句话把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耶律中益搞得莫名其妙,云里雾里,丈二高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李大人到底何意?不方面说!我们父子却是听不懂!”
宦官眼见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要动怒,立刻解释道:
“这个消息虽然对南院大王来说是坏消息,但是是个有用的坏消息,因为这个消息关乎耶律大王日后如何对付韦小宝。”
“只要耶律大王听了,便知晓了韦小宝买马之事的前因后果!也更好对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