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关心的询问道:
“韦兄弟,你如何杀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
“关键杀了他,你购买战马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韦小宝十分自信道:
“我早就想好了计策!只要大石牙林到时候装聋作哑便好!”
“另外我这手段,教外人无法得知!”
“哦?”
耶律大石疑惑地看着韦小宝那自信非常的模样。
夜里,遥辇大圩带了部落三十人来,同时扛着许多酒水,来到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官邸。
“门子,给南院大王通报一番,就说遥辇部二首领求见。。”
不时,那门子回报:
“遥辇首领,我家主人不见!”
这一切早就在遥辇大圩意料之中,再又请道:
“继续通报!”
那门子又去了,结果这一次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捂着脸晦气道:
“遥辇首领,您看看我这脸,耶律大王还是不见!”
遥辇大圩淡淡一笑,再又请道:
“小哥,你再去通报一遍便好!”
那门子听了疯狂摇头道:
“遥辇首领莫要为难小人,适才一巴掌差点打死小人,这要是再去……”
“再去无妨!”
遥辇大圩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扔到了门子手里,门子领了,这才又冒着挨巴掌的风险去了。
不时,那门子捂着两边脸哭丧着脸回来:
“遥辇首领,再去怕是遥辇首领要把小人活活打死啊!”
“这一次不必去了。”
遥辇大圩就对着手下命令道:
“把好酒抬将进去!”
门子却阻拦道:
“遥辇首领,这恐怕不妥吧!”
“去去去,本首领自有话与耶律大王说!”
遥辇大圩一把推开了门子,那门子却叫南院大王官邸门口的八个站岗武士。
八个契丹武士就要来阻拦:
“遥辇首领,没有耶律大王的命令您进不去啊!”
“哈哈哈哈!此番我是来找耶律大王喝酒的。”
“对了,还有你们,还有你,你小子不也是遥辇部的吗?都去都去。”
那八个契丹武士连着门子就被遥辇大圩等人一起轰赶着往官邸内走去。
门子见状立刻将这消息告诉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耶律耳郎听了大怒道:
“这厮怎敢如此大胆!”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便带着门子急急而出,正好和遥辇大圩等人在长廊相遇,遥辇大圩质问道:
“遥辇大圩!你胆子当真大!莫不是忘了这里乃是何处?”
遥辇大圩一改此前的态度主动上前亲近,一把拉住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手道:
“耶律大王,我此来是与你喝酒的,休要动怒。”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却一把推开,冷漠道:
“喝酒?你怕不是替韦小宝来求情办事的吧?”
遥辇大圩顺势说道:
“正是如此,不知耶律大王可否高抬贵手?”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瞬间大怒道:
“此事休要再提!你既然是来替韦小宝求情办事的,这就走!免得你我为一个外人破了脸皮!”
“哈哈哈哈!”
遥辇大圩瞬间笑了起来,引得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疑惑道:
“你笑个什么?本大王就这般好笑?”
“非也,非也,你且听兄弟说。”
遥辇大圩再度主动靠前,讨好道:
“耶律大王,适才拿你耍笑而已!”
“实不相瞒,在下当初不过是收了韦小宝的钱财,这才帮他说话做事。”
“如今听闻南院大王与韦小宝、公主撕破脸皮。”
“我遥辇大圩也是看得清形势的人。”
“耶律大王乃是南院大王,谁能是你对手。”
“故而今日特来示好,冰释前嫌,若是南院大王日后要对付公主亦或者韦小宝的时候回,能用到兄弟,只管来说!”
“当真?”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听了十分欢喜:
“你说的可是真的?”
遥辇大圩拍着胸脯解释道:
“此言当真!其实我是带着遥辇部首领的意思来的!”
“只要能用得到我们遥辇部的地方,耶律大王只管言语。”
“不过之前的事情嘛……”
南院大王耶耶律耳郎笑道:
“一笔勾销!”
“好好好!耶律大王果然不是记仇之人,今日不醉不归!”
遥辇大圩这就要揽着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往后花园走去,可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犹豫道:
“可是明日还要当值,如何敢喝醉?”
遥辇大圩笑道:
“这里是大王官邸,有何不敢?莫不是耶律大王还记恨着之前的事情?”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摆手解释道:
“记得什么仇?你我都是辽国人,有何记仇之处!”
“那还不快去!”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在遥辇大圩的示好、激将之下,也就听从了。
除了府中家眷,都叫到后花园喝酒,再加上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本神就爱喝酒,一时间快活无比,整个后花园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直到南院大王府邸内的护卫、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遥辇大圩早已喝的趴在桌子上,只不过突然之间醒来,看着一旁的耶律耳郎摇了摇:
“耶律大王……”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喝的迷醉不已,如何能说话。
“哼!”
遥辇大圩见状对着手下命令道:
“抬着他去书房!”
如此,遥辇大圩和几个手下抬着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和一个装酒的箱子去了书房。
咔嗤一声,遥辇大圩把门一关,便立刻给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醒酒。
先是茶水泼洒,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不见醒来,遥辇大圩急了,只怕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家眷突然前来。
故而命令手下开始对着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一阵毒打,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嘴里只是轻微喊痛,并未醒来。
“他娘的,这厮倒是皮厚,看来是蒙汗药放的有点多!拿解药来!”
“是。”
遥辇大圩的手下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来,放在茶水中调和了一番,最后从南院大王耶律二郎的耳朵里灌入。
不时,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书房之中,浑身隐隐作痛,第一时间并未怀疑而是喊着醉话:
“继续喝!不是说不醉不归吗?走!”
他刚一起身,就被遥辇大圩的手下按在椅子上难以动弹。
这才察觉到了不对,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