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在上,兄弟石秀有礼了!”
潘巧云察觉不对,但拗不过石秀与杨雄,连忙回道:
“叔叔怎地在这里?”
石秀冷冷一笑:
“嫂嫂不必惊慌,石秀在此等候了多时了!”
杨雄这才离开发作,和对着潘巧云喝令道:
“贱人!你前些日子对我说,兄弟石秀多次拿语言来调戏你,又把手去摸你的胸膛,问你有没有怀孕!”
“今日此间再无他人,你们两个须说个清楚!对质个明白!”
“谁若说谎,我便一刀将他斩为两段!”
潘巧云这一下就急了,匆忙回应道:
“官人好大的脾气,事情都过去这许久,还说这事干嘛!”
石秀却不依不饶,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嫂嫂,原来你说了这些闲话!”
“今日非要与哥哥说个清楚,方能还我清白!”
潘巧云歪头怒道:
“石秀兄弟,这都是你做下的丑事,还提此事作甚?”
石秀却歪头冷笑:
“嫂嫂,你休要胡说八道!今天让你看一个东西!”
说罢,便从树根下翻出来了和尚裴如海和头陀的衣服,扔了一地,质问道:
“嫂嫂,你可识得此物?”
潘巧云看了一会儿,瞬间羞臊了脸,无话可说。
石秀见潘巧云不说话,立刻拔出腰刀,对着杨雄说道:
“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只有迎儿知晓,一问便知晓!”
杨雄立刻一把抓住迎儿,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跪在众人面前,喝令道:
“你这贱人!最好如实说,那和尚裴如海如何进入屋内勾搭成奸?”
“如何以香桌儿为号?如何让头陀来敲木鱼?”
“实话对我说,便饶了你的性命,若是骗我一句,先把你杀了!”
迎儿惊慌不已,实话来说,潘巧云与和尚裴如海前前后后的事情尽都说了,还说了潘巧云拿钱来收买她。
一旁石秀又说道:
“哥哥知道吗?若是不兄弟的计策,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杨雄大怒一把抓着潘巧云的衣领喝道:
“好个淫妇!你的贴身丫头都交代了,你休想抵赖,快把实话来说!今日便饶了你的性命!”
潘巧云惧怕不已,求道:
“是我的不对,官人可看在你我夫妻一场,饶恕了我这一回!”
石秀一旁拱火道:
“哥哥,此事含糊不得,必须要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好做计较!”
杨雄被石秀如此一激,也下不来台,喝道:
“贱人,你快从实招来!免得惹得我性子火起!”
潘巧云见瞒不过,只能一五一十把事情从头说了,什么从做水陆道场祭祀王押司开始一直到被石秀杀死,前前后后,说的清清楚楚。
石秀怒道:
“那你为何说我此前调戏了你?”
潘巧云解释道:
“那日他喝醉了酒,无端骂我,我便知晓是石秀兄弟说了此事。”
“然后为了隐瞒,只把你诬陷了!”
“其实石秀兄弟并未对我如此!”
石秀慢满意点头道:
“哥哥,今日咱们三人当面说了清楚,现在任由哥哥处置!”
杨雄命令道:
“兄弟,与我把这两个贱人的衣服、头饰脱了,我亲自料理!”
潘巧云与迎儿情知不妙,正要逃,哪里能从石秀、杨雄手里逃,被迫被脱了全身衣裳。
杨雄那潘巧云与迎儿的衣裙隔成绳子,把迎儿和潘巧云绑在了树上,石秀把刀交给杨雄,盯着迎儿道:
“哥哥,这个小贱人留她作甚,一起杀了斩草除根!”
杨雄早已火气冲天,接过刀点头道:
“兄弟说的是!我亲自动手!”
迎儿这就哭喊求饶,杨雄只怕旁人听到,顿时手起刀落,把迎儿斩为两段,一刀从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上,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树上。
潘巧云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吓得不住哆嗦,立刻对着石秀求道:
“石秀兄弟快劝他一劝,饶我性命!”
石秀得意冷笑道:
“嫂嫂莫急,哥哥亲自来料理你!”
杨雄走到跟前指着那妇人骂道:
“你这淫妇!”
“我一时间误听不明,险些被你戏耍了!”
“戏耍也就罢了,竟然坏了我兄弟情分!”
“若是我兄弟不说,日后必然被你害了性命!王押司便是前车之鉴!”
“与其你害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顺便让我看看你的心肝脾肺到底怎么长的!”
杨雄正欲下手,那边藏着的韦小宝早已看的清楚,瞧得明白,对着那潘巧云身姿舔着嘴唇道:
“这等尤物杀了着实可惜!不如与我当个玩物,如此不美?”
韦小宝正欲阻止,石秀却突然说道:
“哥哥,杀了之后却有何计较?”
杨雄停了手,疑惑道:
“兄弟,你说的是,早前你杀了一个奸夫,如今再杀一个淫妇!”
“恐怕事后便会被人发觉,蓟州是留不得了,日后去哪里安身立命?”
石秀磨合下巴道:
“兄弟我早就寻思过此事了,有个去处,倒是可以容你我逍遥!”
杨雄好奇道:
“是哪个去处?”
石秀拱手道:
“如今哥哥杀了迎儿,兄弟杀了和尚裴如海,不如去梁山泊入伙,等到几时?”
杨雄立刻阻止道:
“且慢!你这思虑有问题,你我又不认识梁山泊的人,没人引荐,如何肯收留你我?”
石秀欢喜道:
“哥哥此言差矣!”
“如今天下江湖上皆闻玉面小飞龙韦小宝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好汉,谁不知道!放着我和你一身好武艺,还怕他不收留!”
杨雄点了点头道:
“只是我是辽国蓟州府的公人,只害怕他们疑心,不肯收留我们!”
“再者你我不是去投奔梁山泊吗?怎地提到了韦兄弟?”
石秀笑着解释道:
“此前我与哥哥、韦兄弟结拜之时,就是那个与我吃酒的那人,要说去上京临潢府办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