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我们?”
“计划照旧!”
他倒是很好奇,她身后之人是谁,既然如今的镇国公主是假的,那他便也来插一脚,再送一个假的过去,鹿死谁手,且看明日的宫宴了。
君子曰闻言,眸光微微一沉,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
这边,凤九歌和器灵签订了平等契约,周身萦绕的光芒也缓缓褪去。
原本隐身在凤九歌手腕上的乾坤镯,也显露出来,原本的面目。
手镯本身是用墨青色的,似玉非玉的材质制成,周身萦绕着苍茫磅礴的气息,如玉的表面,雕刻着古朴的图案,以及繁琐的文字交织而成。
“面相倒是可观,本宫甚是喜欢。”凤九歌不自觉的抚摸着玉镯,倒没想到,乾坤镯的面相竟然生的如此好看,也就不再介意和它契约的事情了。
器灵一听,一下子不乐意了,可是一想到现在的凤九歌就是它的主人,顿时蔫了,也不敢再反驳,而且焉答答的说道,“主人,你可要进空间看看?”
“也好。”凤九歌一挑眉毛,也想进入看看空间是什么模样,顺便吸收灵力来自我修炼。
就在她准备进去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到了跟前。
“公主,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冬梅慌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满头大汗,看到凤九歌好端端坐在房间,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但随即又忍不住提口气说道,“公主,大事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小姐,遭人暗算,被,被……被下了那种药,丢到了乞丐窝,现在,现在已经惊动了所有人!”
凤九歌闻言,忍不住挑挑眉,“哦。”
“公主?”冬梅一愣,没想到公主竟然这么淡定。
不过随即一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公主没事。
恰在此时,门外再次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很快就到了院内。
“老爷,老爷,你慢点……”
“凤九歌!你个畜生!你给老子滚出来!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贱种!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老爷啊!这可怎么办啊,我们的轻舞和雅蝶……呜呜……”
“畜生!你给我滚出来!你别以为有皇上撑腰,本丞相就拿你没办法!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轻舞和雅蝶都是你的姐姐,你竟然下次毒手,你,你好歹毒的心思!”
凤湘维气急败坏的吼道,完全不顾众人的阻挠,横冲直撞的闯进凤九歌的院落。
“老爷,老爷!你不要冲动,三小姐,当今可是镇国公主!”秦管家极力的想要拉住凤湘维,奈何冲动下的凤湘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眼看着就要闯进凤九歌的闺房了。
就在凤湘维快要一脚踹开房门之际,房门陡然从里面打开。
“嘎吱!”
房门被打开,一干人等,都愣在了原地,
旋即凤湘维快速从呆愣中回神,忍不住后退一步,凶狠的盯着凤九歌吼道,“畜生!你为何如此歹毒?!”
“丞相好大的胆子!”凤九歌一身清华,紧绷的脸庞,寒霜一般看着凤湘维。
后者猛的一震,触及到凤九歌冰冷的眼神,忍不住心底骇然。
她,她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大清早,在本宫门口吵吵嚷嚷,辱骂本宫,真以为你是本宫生父,本宫就奈何不得?!”
凤九歌步步紧逼,气势骇然,一丝做了亏心事的样子都没有。
凤湘维心底忍不住抽抽,看着这样的凤九歌,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她?
可是,轻儿她们说……
“哼!”凤湘维冷哼一声,故作镇定的质问,“敢问你姐姐可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却要如此狠心,毁她们清白,辱没她们名声,你其心可诛!”
“哎呀我可怜的轻儿,我的雅儿啊,你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凤夫人也在旁边哭闹,淹在丝娟下的眼睛,恶毒无比的看着凤九歌,就像沾染了毒汁一般,恨不得将凤九歌给融化了。
“九歌啊,你姐姐她们对你真心可鉴,疼爱你,你为何,为何要如此害了她们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你凤不是嫉恨她们是嫡出,你是庶出,便这么对待她们吧?可是,即便有再大的不喜欢,也不应这样辱没她们,你这不是把他们往死里逼吗?”
“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
凤夫人句句诛心,故意将人的思维往偏里带,想来个先入为主的思想,以便众所攻之。
“笑话,本宫堂堂镇国公主,岂会在乎嫡庶之分?”凤九歌一身冷傲,漠视的扫向他们。
“你们一口一个,本宫害了姐姐们,你们倒是与本宫说说,本宫是如何害了她们?又为什么要害她们?”
“你们要是说不出来,拿不出证据,你们就是污蔑本宫,理应处死!”
凤九歌一字一句,冷冽到了极点,就连看向凤湘维等人的眼神,都带上了公主的威仪,震慑旁人。
“你还敢狡辩?!”凤湘维气的浑身发颤,“你姐姐们遭人暗害,丢进了贫民窟的乞丐堆里,差点名声就全都毁了!要不是被好心的大侠所救,她们怕是早就,早就……你还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轻舞她们都亲口说了,是你让你的亲信夜月,将她们丢到那肮脏的地方,你,你…”凤湘维气的都说不全了,眼神都冒着怒火,好似有实质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
凤夫人一听,赶紧配合的嚎哭,“九歌啊,九歌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姐姐他们说是你排吴震统领绑架了她们,你,你,你……老爷,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的女儿……”
凤夫人说着,使劲儿挤出两滴眼泪来,十分不走心的表演着。
凤九歌闻言,忍不住冷笑,吴统领早就被她派去宫中了,何时绑架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