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璃璃与潘金莲之间并无什么情谊可言,只是想要挽救一下这封建时代几个悲哀的人而已。
在宋时,苏轼这样的权贵都不拿人当人看,随意的和别人交换妾侍。
女子在这个时代毫无地位可言。
潘金莲连《六韬》、《三略》、《鬼谷子》都没有读过,心理盲眛,易被唆使和蛊惑。
如果她有吕尚的智慧,如何能被别人的话所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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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与西门庆谈完后,开了后门,走过武大家里来。
潘金莲接着请去楼上坐地。
那王婆道:“娘子怎地不过贫家吃茶?”
那妇人道:“便是这几日身体不快,懒走去的。”
王婆道:“娘子家里有历日么?借与老身看一看,要选个裁衣日。”
潘金莲道:“干娘裁甚么衣裳?”
王婆道:“便是老身十病九痛,怕有些山高水低,头先要制办些送终衣服,难得近处一个财主,见老身这般说,布施与我一套衣料,绫绸绢缎,又与若干好绵,放在家里一年有余,不能够做。今年觉道身体好生不济,又撞着如今闰月,趁这两日要做;又被那裁缝勒掯,只推生活忙,不肯来做。老身说不得这等苦!”
潘金莲听了笑道:“只怕奴家做得不中干娘意;若不嫌时,奴出手与干娘做如何?”
那婆子听了这话,堆下笑来说道:“若得娘子贵手做时,老身便死来也得好处去。久闻娘子好手针线,只是不敢来相央。”
潘金莲道:“这个何妨。既是许了干娘,务要与干娘做了。将历头去叫人拣个黄道好日,奴便与你动手。”
王婆道:“若得娘子肯与老身做时,娘子是一点福星,何用选日?老身也前日央人看来,说道明日是个黄道好日。老身只道裁衣不用黄道日了,不记他。”
潘金莲道:“归寿衣正要黄道日好,何用别选日?”
王婆道:“既是娘子肯作成老身时,大胆只是明日起动娘子到寒家则个。”
潘金莲道:“干娘,不必。将过来做不得?”
王婆道:“便是老身也要看娘子做生活则个;又怕家里没人看门前。”
潘金莲道:“既是干娘恁地说时,我明日饭后便来。”
那婆子千恩万谢下楼去了。当晚回复了西门庆的话,约定后日准来。当夜无语。
次日清早,王婆收拾房里干净了,买了些线索,安排了些茶水,在家里等候。
且说武大吃了早饭,打当了担儿,自出去做道路。
潘金莲把帘儿挂了,从后门走过王婆家里来。
那婆子欢喜无限,接入房里坐下,便浓浓地点道茶,撒上些出白松子、胡桃肉,递与潘金莲吃了。
抹得桌子干净,便将出那绫绸绢缎来。
潘金莲将尺量了长短,裁得完备,便缝起来。
婆子看了,口里不住声价喝采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眼里真个不曾见这般好针线。”
潘金莲缝到日中,王婆便安排些酒食请他,下了一斤面,与潘金莲吃了。
再缝了一歇,将次晚来,便收拾起生活,自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