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了主意,第二天就跑了。
等秦焱接到消息的时候,自己媳妇儿已经在河西草原上待了半个月。
秦焱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是这种事儿,谁也忍不了啊。
她就很气,非常气,十分的气。气得她第二天就甩下一帮大臣,直奔河西草原,打仗,打什么仗,她媳妇儿都没有了,打仗还有意思吗!
秦焱一边生气,一边骑快马而去。
她明知云归心地好,不忍见百姓受苦,然而云归也说了,不是不让她打仗,只是现在不是打仗的时机,她听一听,等一下又怎么了?难道还能少一块儿肉?何必急于一时呢?
秦焱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的,疼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她如今也不过是生气。
说到这里,她就觉得难受,这些年了,这个人一次软也没服过。
当年,这个人说了,会试着接受自己,以自己为重,可如今呢?如今算作什么?自己依旧是当年那个被她戏耍在指间,任意揉捏的可笑女子。
想到这里,她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匹。
快马加鞭。
到了河西草原,已经是下午了,
云归和娇奴儿正好骑完马回来,她如今马是会骑了,只是下马有不便,娇奴儿便先下马,拉住缰绳,在下面接着她。
云归从马上跳下来,落在娇奴儿怀里。
两人都是骑射装扮,娇奴儿看起来像骁勇善战的男儿郎,云归倒还是像个女子,因她身上养了无数年的雍容华贵的气息一时半会儿是抹不掉的,两人抱成一团,脸上是骑马催出的红润。
云归从娇奴儿怀里出来,笑道:“娇奴儿,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不知道我要摔成什么样了。”
娇奴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只是那件事情千万别让叔叔知道,不然的话,他会剐了我的皮。”
“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秦焱阴沉沉的走过去,她下脚很轻,一时间没有人注意到她,因此她才得以偷听成功。
云归见她来了,并无惊讶欣喜之情,只是下意识的笑了笑道:“也没什么,既然说了不能让你知道,那便是不能让你知道的事情,既然如此,怎么可能说给你听呢?”
秦焱本就在气头上,听见她这么说,更是热气上涌,抓住云归的手,冷冰冰的看着娇奴儿问道:“哪间是她的?”
娇奴儿指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