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作弊?当然可以。”
“哦。你们不知道,图书馆中,分为两类,一类就是我们,另一类被我们称之为写书人。按照一贯网文的套路,你可以把他们想象成图书馆的走狗。”
“什么是写书人?”
“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们所经历的那些恐怖故事原来都出自于写书人笔下。
写书人以写出足够优秀的恐怖故事换取在图书馆活下去的机会,而他们就在那些恐怖故事里挣扎,拼尽全力,只求苟活。
自从知道了写书人的存在的来由,他整个人就心情复杂起来。
固然写书人的出现给了一部分胆子小一直拖后腿的人另一种活法,却让人与人之间对立起来,当然,这也没什么,在图书馆中,所有人都是对立的。
他也无法指责写书人贪生怕死以伤害同伴换取自己活命,因为,在图书馆的逼迫下,就算没有写书人,也会有说书人等等。
他平静的看着昔日同伴,道:“,”
这是一所学校——市第一中学,很多父母挤破脑袋的想让孩子进来,尽管
蔡才否认着,她眼中出现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情绪,她说:“我很笨,在这个比拼智慧的世界,像我这样的人很难活到最后,而我能活到最后,只因为我愿意多想一些,也愿意想深一些,并不会因此去否认别人。”
白无垢并未说话。
他修无情道,纵使这人死在自己面前也无所谓,纵然这人是自己孩子的母亲。
他闭着眼,也非不耐烦,只因他双眼具有极大的破坏性,司马宴仅得到他双眼十分之一的能耐,就能够一路活到现在,足见其双眼厉害。
他的耳朵,如白玉雕成,似乎是最不可能有什么玄幻的地方,然而,这耳中能听见他任何小说听的声音。
可以说,他已经非人哉。
蔡才笑了起来,道:“我这人是十足的拜金女,嫌贫爱富的很。我是不介意被人上的,但我只想被最厉害的人上。”
“你……是吗?”
恶灵口哨,吹响后,能在十秒内逼退恶灵
蔡才是个很爱流泪的小姑娘,可自从父母车祸死后,她就不爱流泪了。从那以后流过的泪都是为了聂言,一次是记起聂言的存在,久别重逢,喜悦的泪;一次是聂言死去的时候,她为了让聂言复活而答应白无垢的条件,那悲伤绝望的泪——以白无垢的身价地位,即便他愿意,他的下属也不会愿意她与聂言继续有牵连。
第三次,她便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流泪。
玉成啊,妈妈对不起你,希望在你有限的生命中,能够获得快乐,不要像妈妈一样陷在这悲伤绝望的地狱。
蔡才为了聂言而选择和白无垢生崽,
“我拼尽所有的活下来,怎么会不明白,这里面,女人想要活下去要付
出多少东西。”
“如果有一天,你能为了自己……”
蔡才永远都是为别人来求他,却从未想过她自己。
他在这里见过无数人,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性格,可唯有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来——明明不介意用任何手段活下去,可心中依旧有着不可言说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