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又如何,我不在意这些,我知道,他心里没我,我甚至于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但我还是跟过来了,既然那个人不喜欢他那我为什么不可以过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
“云家小姐的话很有趣,只是世事无常并不是没一件事儿都会顺利下去的,也不是每一个都会一直在你眼前让你慢慢陪下去的,机会是你自己把握的。”起身不顾蒙了的云烟娄奚直接离开了此地,既然云烟已经打定了主意就不怕她不跟上来。
“你这是在钓着那个小丫头吗?”花冰凌冷眼看着这一幕,很明显那个呆站着的小丫头已经被算计了。
“此话怎讲?”
“你用那个千刹钓着她,只要有消息她一定会过来的,只可惜此次之后我是看不到这些了。人间的事情太多我都还没看清楚就要离开了,想想心里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是不是就是你们所说的不舍。”人的情感才是最复杂的吧,作为一个头发能有幸知道这么多即便是离开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了。
“你在天雪山活得好好的却因为那个使命死去不后悔吗。”
“为何要后悔,我对你们所有的情感都感兴趣唯独这一个不喜欢,所有的事情和决定都是自己做下的,结果自然也是自己承受,为何还要有这么一个词。这本身就不是什么有用的词,我不需要后悔。至于你不管躲了多久终究还是要面对,我开始觉得花冰凌也许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原因才让你出现在里,也许这里就有她以前没想过的人在,甚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以前她没有这些。”
娄奚没有回她,关于花冰凌的事情自己的态度始终是低迷的,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这不仅仅是像自己接受这个身体一样,还有记忆和一些不可预估的东西。
无名闪身进去以后立刻隐去了身形千少琼人就在里面,下面一些千家的人正在说些什么,为首的大约就是他那个儿子千斩了。
“这么久没有千惠的消息只怕是……”千斩没说下面的话,在座的也都能猜出来他想说什么,他自己跟千惠不是很合得来,那个女人嚣张不说还不安分,要不是得父亲的喜欢有不少好“鲜肉”供给她她哪里能有今日的实力。不过这次她倘若真的折在了流区就不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了,这是流区的人在打他们千家的脸。云家那两个人已经去了封家现在看来流区那边已经是敌人了。
“云霄不会那么做,他向来谨慎,惠儿虽然有些气傲但也在云霄忍受范围内,他这个人想来不喜欢把人得罪死了,凡事留下三分余地是他一贯做事的方法,更何况这次她还没来得及跟云家人碰上面,那天云家所有人都去了陵墓,现在想来云家跟封家合作的有些太急促了,为什么云霄会这么快决定跟封家合作,而且还主动让他的一双二女都去了封家,就好像怕他们出事儿一样!”
思来想去千少琼还是觉得不对劲,那件事儿已经渐渐有许多人知道,只不过这些人懂的连皮毛都算不得,可就是这些皮毛也足以让许多人俯首称臣。真相是永远不能说出来的,好在此界根本没有懂得此道的人,别说此界就是上古界也没几个人知道,即便是远古季也就那么些个人知道其中关跷罢了。可即便是如此为了日后长远做打算还是尽可能的隐藏比较好。
千少琼哪里知道那些人知道这种作弊般的晋升途径可谓是有点灵力的都不想放过,动作如此频繁早就暴露了许多。
“父亲有没有可能封家有人为了阻止我们和云家合作特意指使人在流区杀了千惠,千惠在流区出事儿云家必然以为我们会因此心生芥蒂见罪云家,如此他们就只能跟封家求援?”想起云霄如此心急地把两个最重要的子女放出去未尝不是怕千家见罪。如今的云家是明面上的算不得多安全,更何况流区的势力复杂,云家虽然是最大的却不能处处做主,在流区出事儿不一定能很好的控制住,反观晨国的的确确就是封家的地盘。
千少琼敲了敲桌子锤头沉思,云霄跟他的接触不少,二十年前四大家族之间的接触很多,现在的家主之间自然也接触过,他当年映像最深的就是云霄,眼看着云家除了经商几乎什么都不沾了,四大家族里甚至于在修灵者方面已经算得上是最弱的了,有些次之的大家族都开始多了许多修灵者,可他的地位还是这样没变过,不是没人试图挑战云家的地位最后却无一列外不了了之,云霄的手段很好,凡事也总是喜欢站在一旁不喜参与,二十年前他就没怎么参与过,甚至于当时就开始故意地和其余三家保持距离。这样的老狐狸真的会因为这么点原因就跟封家合作吗,再者封月那样的人向来孤傲又怎么会为了跟云家合作做这些事情!
“父亲,此事可是有什么不妥?”
“封月其人不会为了跟云家合作特意做这样的事情,如今封家未稳,几个长老也不会做这件事儿提前激怒我们,你那天看到的人可确实是封家的人?”千少琼想想还是问了那个最后出现的长老,就是这几个人陪着千惠出去的,现如今其中一个已经死了,余下的这几个即便不死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做事不利就只能等死。
“这,那个人不会灵力,身法却很好,似乎是个厉害的武者,是从前杀阁里的人。”想想他们自己之前查探的消息手握寒剑的应该就只有那个人了,只是一个武者是如何做到与他们这个境界的修灵者相抗衡的!他怎么能做到那个地步!
“你是想告诉我一个武者就能够拦住你们让你们不能得手了吗?”修灵者一向自负高于普通武者,更何况是对于一张瞧不起武者的千少琼,这话无疑是让千少琼蕴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