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不怕他到时候随随便便拉娄娆一把,虽说帮不了她稳坐宫中,让她平平安安的过普通日子还是可以的,并且也算不得什么难事儿。这种情况下朕认为娄守仁很有可能会出手保住娄娆。”
“不会,他不能这么做,他甚至不能跟赵氏母女表现出一点昔日的感情。皇上别忘了娄守仁手现在手里的这些势力是谁留下来的。他们绝不会允许娄守仁去帮着自己主子昔日的仇人!所以不管是从他自己心里看来,还是为了手里的权利做打算,娄守仁保住娄娆都是不可能的。并且皇上别忘了我们现在和娄守仁一样敌视千家,而娄娆身后的恰恰就是千家,他不可能查不到。”
“确实,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容不下赵氏母女,也容不下千家的帮凶。可你怎么就确定张跃会因为仕途放弃娄娆呢。”
闻言娄千守低头磨了磨指尖,“这就是我最没把握的一点了,也是我为什么多嘴劝他的原因,情这一字谁都算不准,就好像皇上您为了皇后亦做了太多。”也好似梦儿置自己的利益于不顾非要跟着公冶天利,直到走投无路之时她才会逼不得已的离开,甚至于现如今的离开只是为了来日的相聚!公冶天利,只要她离开了你我就绝对不会让你还有机会带走她!
“这种事情没人算得准,朕栽在里头却不后悔,罢了,你先回去吧,千家的事情还多着呢,我当初可想不到这么多家族大大小小居然都跟他有了牵扯,此役之后夜国的家族怕是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那些老东西一时之间蒙了心就断送了一个家族百年的基业。”
“这很正常,稍微有点实力的家族终究会有一两个修灵者的存在,而这样的人在一个普通家族里的地位是很高的,修灵者势力的多少几乎跟一个家族的能力挂钩,千家有这样一个增长实力的法子有几个会不动心。你别指望那些个家族了,用了这法子的修灵者几乎就是废了,夜国的修灵者势力多多少少会削弱,好在有些家族还是没有掺和进去的,他们现在看上去实力不算强劲,但只要有心扶持还是很有用的,起码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被诱惑就已经很让我另眼相看了皇上若是能够细心把握里面内也就能把修灵者的势力恢复如前了。甚至于更甚从前,毕竟此役之后那些个腐朽到骨子里的已经被清洗了。”
“但愿能够如你所言吧。话说起来娄守仁身边那个总是身着斗篷的高手查出来没有?”
“他的身份只怕已经不在我们能够插手的范围内了,那个人既然不是敌人我们离远一点便是了。”娄千守皱了眉头,那个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而唯一的一点线索也是跟殷兰有关的,并且是多年前的,这样算来那此人应该也是上古界的,但无论那个人是个什么身份有一点是清楚的,他是殷兰的朋友,他甚至会帮着娄奚,这样的人仅仅是一眼娄千守就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娄守仁的手下,而是因为某种原因帮着他,而这个原因很可能就是殷兰和娄奚。既然如此他们也不必太过忧心。
“你这么说朕本该放心才是,只是牵涉的家族太多只怕还没恢复过来就已经被人打压得起不来身了,无论是晧国还是晨国恐怕都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修灵者的势力一旦过于弱小夜国的修灵者会不断地减少,虽说普通人才是最多的,也是国家的一大力,可是修灵者之间的力悬殊也是不可忽视的。”
“我既然说了皇上可以有机会提拔下面那些家族那自然就是有机会的,这次的事情并不只是我们一家与千家敌对,有一家比我们更甚。”
“你说的是封家朕清楚,可我真正担心的不是封家而是司徒家,这次的事情对我们和封家以及刚刚掺和进来的云家都有影响,我们都需要休养生息而不是继续斗争,但司徒家不是,直到目前为止他们也没有任何要加入其中的迹象,所以说最后他们很有可能借此扩大实力,封家底蕴深厚并且还有云家,即便他们现在不会合作,到时候他们起码会站在一个阵营,司徒家很可能会选择几乎没有力量反击的我们。”
“不会,到时候抱成一团的不仅仅是封家和云家还有我们,封月不会坐视司徒家独大,甚至很有可能会想办法让司徒家也掺和进来,只要千家的秘密被司徒家知道了他们也一定会动手,因为没有人能赌这一局,他们没办法把所有的胜利压在别人身上,这件事儿他们很可能会参与。遏制千家是当务之急,司徒家知晓情况以后坐视不管的可能性很小。”
“如此我也好安心,那东西你既然拿过去了我相信你自己会好好处理的,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在布置,你既然已经说了修灵者的事情要放在第一位我自然不会强留你。”
夜良说着话很自然的就成了我字,起身准备离开,知道这些事儿已经足以了,夜国决不能毁在自己手里。越是在权利中心就越是觉得这个位子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轻松,有的时候甚至比那些普通人更加身不由己,总归没有十全十美的,别人羡慕自己也有自己羡慕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