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将军有什么好办法,倒是说啊。”面对着娄奚的质问,顾以白一愣低着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个时候公仪远拍着手说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能够解决当今皇上的心腹之患,又能够救万民水火之中,何乐而不为啊。”
听见就连公仪远都这么说,顾以白苦笑着感叹了一声:“公仪兄。”感觉找自己前来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自己一下。本来是自己的事情,现在却陷进了被动之中。看着眼前甚至还不算是熟悉的两个人,心里面暖暖的,这样的出生入死就是兄弟也是一般啊。
“只是。”公仪远语气疑惑的说道。“只是什么。”娄奚眼神凝固,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啊。“只是如何让瀚海国相信前去的使者是朝廷派去的呢。”迎着公仪远的目光,娄奚灿烂地一笑说道:“这就要找一个和位高权重而且,和瀚海国常打交道的人啊。”眼神一转直直的看向了顾以白。
确实边疆生活的顾以白,和周围几个国家可是是熟悉至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蒙古遇难的时候,不忍心落井下石。就算是真的派出使者,想必也会是自己吧。“可是我。”“没有什么可是的了,你兄弟的事情如果信任我们的话,就交给我们吧,事不宜迟你马上前往瀚海国。”
娄奚一声打断了顾以白,替对方下结论的说到。顾以白没有表态,不知道在想什么。娄奚有一些焦急。事情拖得越久便会越危险,哪里还容得下细细的思考啊,直接说道:“顾以白,你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你有好办法的话我们会去做的,可是你没有,难道你就人心的看着你的兄弟吗。”
一向是恪守君臣之纲的顾家,就连平时的礼节都是一丝不苟,更别说是欺君之罪。虽然娄奚的脑海里面是弱肉强食,从来没有什么规矩。但是和公仪远这样的人,察觉到了顾以白的挣扎,公仪远强行的拽住了娄奚说道:“顾兄,有自己的苦恼,娄奚你就给她一些时间吗。”
公仪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沉默的顾以白便站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位说道:“本来与这件事情无关的你们,都可以这样冒险,作为当事人更改义不容辞了。在下这就回府准备一下,今天就前往。”
“好,你调查的东西全部都交给我们吧,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的。”看着终于相信自己的顾以白,娄奚也很是高兴的站起来看着他说道。眉目细微之处,却都被坐在桌边不语的公仪远尽收眼下。
等到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娄奚发现自己在回家之后,不仅没有轻松,反而每一天都忙忙碌碌,公冶天利给自己的那点银子,真是有一点亏了。怕在桌子上面看着盘子里面仅剩的几块糕点,其余的都已经进到肚子里面了。
公仪远抬手给娄奚倒了一杯茶水,不动神色的说道:“现在顾以白应该已经出城了,你不去看看吗。”“他只是去办事情,又不是失去送死,干吗要去啊。”娄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确实顾以白虽然性子有一些拿不准,但是决定的事情效率可是一点不慢,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在下,有一个疑问。”“你又有什么疑问啊。”活动开筋骨的娄奚又重新坐回了桌子旁边。“帮助你们有什么多原因。参与朝中大事,竟可能的让自己多掌握一些东西,变多了一份保证,交一个朋友或者说欠一个人情,和纯妃结好,甚至能握住某一些人的把柄,甚至还有一些玥七的关系。”
“但是。”公仪远把茶水推到了娄奚的面前。“你为的是什么呢,不惜把我拉进来,都要帮助顾以白,似乎对于亏欠顾以白一条性命一般。”随着公仪远的目光,娄奚把茶水一饮而尽,向着门口边走边说:“如果说我是为了蒙古的百姓,你信不。”等到走到门口,正推开门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信。”
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一下,娄奚用力推开了门,对着门里面依旧悠然喝茶水的公仪远,说道:“明天见。”
依依脉脉两如何,细丝轻烟渺似波。月不常圆花易落,今生惆怅为伊多。
第二天。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娄奚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避开着地上面的各种石块,回答着公仪远的问题。转头看着很是平静的娄奚,公仪远友有一些惊讶的说道:“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会很讨厌这样的地方呢。”公仪远不知道为何带娄奚来这种地方。
很是狭小的巷子,地上面摆放着各种石块木头,没有人要的东西甚至还有已经烂掉的菜叶,动物腐朽的尸体,两边的墙上面长出了小草,娄奚很小心的使自己避开走,因为一不小心碰到墙面,便会掉下来一层墙皮,太过于危险了。
最为重要的便是空气之中充斥着,各种难为的气息,污水腐臭配上烈日的阳光,让人心情不自觉的烦躁起来。但是公仪远根本不受影响,依旧偏偏君子之风,只是看他的话肯定会以为是哪一个世外桃源呢。虽然小心的娄奚却没有什么厌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