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幽几乎要跪在地上面一般的说完这句话,最后都声音都有一些呜咽,让人毫不怀疑在继续说下去的话,烟幽变回哭出来。这种事情娄奚也没有了主意,眼光看向了公仪远。谁知道公仪远好像早就猜中了一半,娄奚看向对方的时候,公仪远的眼神正在别处,根本不理会娄奚。
情网难逃啊,娄奚则决再三的说道:“烟幽你去把关上吧。”虽然知道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偷听,但是还是一个自我安慰的心里。烟幽没有反驳,也很是听话的走到了门前,缓慢了合上了门,房间里面变暗了不少,看着彼此的脸,颇有几分紧张的感觉。
深呼吸了一下,娄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过多,而且太庞大,把一且都整理好以后,娄奚想警告一般的说道:“不管听完之后是什么的感觉,但是都必须烂在肚子里面。”说完以后,便开始公冶天利的密令开始说起了。
房间里面除去娄奚的声音,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神色无比的凝重,除去悠然喝着茶水的公仪远。
入夜。
“怎么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呢。”在房间里面踌躇了一会的娄奚,没有想到刚刚走出来之后便于见了玥七,玥七听着娄奚很是轻松的语调,宽心的笑了笑。无论什么事情到了娄奚身上面,好像一切都不需要担心,因为她都会解决的
耸了耸肩,轻松的说道:“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啊。”三个人,娄奚有一些疑惑,难道是公仪远。没有等娄奚问出话来,玥七指着一个方向,娄奚抬头顺着方向看去,走出房间是一个院子,院子里面的石桌上面,坐着烟幽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娄奚点了点头,在玥七耳边说道:“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酒。”“摁。”点了点头的玥七,根据这叶老告诉自己的布局,按照记忆轻声离开了门前。娄奚裹了裹自己身上面的衣服,即使夏天夜晚也是有一些凉啊,对着烟幽的方向走了上去。
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说道:“在想什么,是担心沙木现在的安慰,还是以后的安慰呢。”烟幽一下子回过神来,有一些害羞看了一眼娄奚,思索了片刻问道:“你到底是谁啊。”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却没有想要捉拿沙木的样子,烟幽想不明白,难道他们不是朝廷的人吗。
这个时候很是快速玥七返了回来,托盘上面一个酒壶三个酒杯,放下之后坐在了娄奚的旁边,一边倒酒一边说道:“重要吗。”“不重要。”烟幽也很是直接的回答着说道。“你喜欢他。”只是通过目光,娄奚便发现烟幽的事情,太过于直白不会有半点的隐藏。
知道娄奚说的是谁,烟幽没有装傻,接过了娄奚的酒,小口的喝了一下点头:“摁。”“那你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呢。”晚上说的那件事情,的却太过于重大了吧,把眼前的女孩打击的不轻啊。
“我不敢评价他做的是对还是错,但是我只知道在我心目光他是永远的英雄。”说话间,一样抬起头来眼神之中充满了向往,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那么威武潇洒,仿佛从天而降的神祗。听着烟幽的话,玥七有一些羡慕的说道:“那么他对于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当然重要啊,比我自己还要重要。”红着脸这些话烟幽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或者换一种应该是没有可以诉说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难得姐妹可以坐在一起说着知心话,烟幽的喃喃自语,让娄奚舒心的笑了一下。
“你和沙木从小就认识吗。”没由来的一阵好奇,娄奚开口说道。烟幽为难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不是,不过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那就慢慢说啊,反正我们有时间听。”玥七也跟着开口了,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烟幽纠结了一下缓慢的开口。
严格意义上来说第一次见沙木的时候,应该是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对方十八岁。毕竟十岁的时候沙木便因为东婶的逝世而出走了,谁都拦不住他。后来,叶老索性就没有去管,由着对方去了,所以小时候还能见上几面的哥哥,一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知道十三岁那年,一个名叫沙木的人寄来的包裹,里面有着一些碎银子,才重新回归到了私塾人的视线之中。烟幽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学琴,希望能够帮上私塾一点忙。对于那个经常往私塾寄东西的人,感到莫名的崇拜,因为不比自己大多少却能够帮得上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