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张朝阳能够接近纯妃,还有公仪远。因为他们都是一种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小蝶好像见了鬼一般的,看着娄奚幽幽地笑了起来,担心的握住了娄奚的手,明明刚才那么伤心的,不会是给糊度了吧。
“让张大人见笑了,本宫确实和他有过几面之缘,无奈的替他主子悲伤一下罢了。”娄奚把手帕不留痕迹的放了起来,走了出去看着张朝阳说道:“不知道张大人给这个呆子说什么了,竟然能够让他服毒自杀了。”
“这个,只是一些废话罢了,抓住一个人的弱点,再强大的人也会变得不堪一击。”张朝阳看着自己面前的娄奚,变化的太过于快了,但是没有在意不会想到娄奚和沙木的关系,确实已经定义为朋友的范围之内了,所以张朝阳几乎已经下达了一个死刑的命令。
“让本宫猜猜,张大人把这个人这么着急的灭口,应该是怕他把你和他对话的内容说出来,本来没有什么事情,弄不好还是大功一件呢,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可能因为这件超越自己范围的事情,公冶天利对于你们张家重新戒备,所以畏罪自杀,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啊。”
分析的无比正确,几乎把张朝阳的内心猜的很是正确,不惊反而笑了出来说道:“没有想到纯妃竟然如此的聪颖,虽然上次埋云城的事情,在下还没有完全的调查清楚,但是在下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堵上一局,到时候就一定是纯妃能够赢了。”
对于上次埋云城打败的事情,张朝阳一直铭记在心,不过很是庆幸的事,这次总算找回了一些东西。娄奚笑容也很是灿烂的,慢慢地靠近了张朝阳,闻着凑上前来的香味。
张朝阳脚步好像定住一般,眼观鼻的一动不动。娄奚在张朝阳额跟前停住,靠着对方的耳朵说道:“以后的赌局本宫很是期待,但是本宫也会让张大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恕我按猛然来开了张朝阳的身边,向着天牢的出口走了过去。
“我的错误。”张朝阳有一些留恋的闻着自己身边的气味,看着娄奚离开的背影,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心里面警告着自己,越是美丽的女人越致命,这个纯妃还是离得远一些为好啊,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爱卿,可知道朕这么晚把你叫来有何要事吗。”公冶天利站在御书房里面低头看着跪在地上面的顾和,顾和摇了摇头说道:“微臣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皇上一定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才会这么把微臣叫来。”话语虽然恭敬平缓,但是顾和心里面彻底没有了底。
难道关于我儿的事情,皇上已经全部查清楚了,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今天晚上绝对不会肃静,顾家就算不死的话,也会脱一层皮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顾家的时辰真的已经到了吗。
“确实啊,来人,赐座。”公冶天利对着旁边的太监说道,小太监很是快速的搬来了一把太师椅,放在了书房的正中央,直直的冲着公冶天利坐的椅子,顾和看了看拒绝的说道:“这个微臣,不敢。”“老将军,坐下吧。”做到自己的座位的公冶天利。
看着顾和的眼神,甚至都能够看到一丝丝的慈悲之情,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宿命,顾和苍老的手,摸着太师椅冰冷的把手,带着乞求的意味说道:“皇上,这件事情真的绝对了吗。”“朕决定的事情,从没有人能够改变的,老将军还是接受吧。”公冶天利看着对方,眼神之中也有一些不忍心,毕竟是跟着父亲的老臣子了。
“是,微臣遵命。”顾和的语气之中透着酸楚,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面。堂堂正正不怒而威,平静的坐在那里好像天地万物之间,都悄无声息了一般。搬来太师椅的小太监很是不明白的看着两个人,不就是一把椅子吗,怎么两个人这个腻歪来腻歪去啊。
当然这种话只敢在心里面想一下,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好像皇上从来没有在御书房赐过椅子,不是过御书房里面只能够有一把椅子的吗。小太监胡思乱想的时候,公冶天利的命令便已经下达了:“所以的人,都出去吧,朕和老将军有要事要谈。”
“奴才遵命。”关上门的一瞬间,整个房间只剩下了两个人,但是却一点不觉得空旷,迷茫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顾和毫不畏惧的看着公冶天利,现在不像是君臣有别,倒像是一个长辈看着晚辈的眼神。
“关于大将军顾以白的事情,老将军可否有所听闻了吗。”顾和一笑,早就已经对好了口供;“这件事情不是纯妃的缘故吗,不过请皇上放心,我们顾家不会参与后宫事务的,这点老臣有一些想不明白,既然没有丝毫关系,为什么还不放犬子出来呢。”
好像事情便是这个样子的结果,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朕,不是说的这件事情。”公冶天利否认的说道,摇摇头。顾和脸色一变,随即有镇定了下来,果然,心里面一种名为苦涩的感觉,一点点的散开,自己对不起整个顾家人的期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