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杀死周围的几个围着他们的人,这才单膝跪地,说道:“属下来晚了,请主子恕罪。”
“好了,快去收拾了他们,我们回府。”
“是。”
“等等,留下昊王爷的命,扣在地牢之中。”
“是,王爷。”
那些黑衣人一上来,很快就逆转了原本的战局。不一会儿,东方昊就被人押走了。
“落,你去通知傲王爷,就说东方昊在我们手里。”公冶杉说完,匆匆的往自己府里走去。
“张灿,你立刻收拾收拾,我们即刻进宫,给皇后娘娘看病。唉,希望娘娘不要有事才好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寒几乎就认为陛下不会做任何回应的时候,公冶天利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你去把奏章都搬过来。以后把奏章都送到朕的重华宫来吧。明日开始,朕上朝。另外,赶紧给我把那些太医带过来。”
寒惊诧的看着公冶天利,说道:“陛下,您……”看到公冶天利看过来,他连忙改口说道:“是,陛下,臣这就去。”
公冶天利则走到娄奚身边,对仍然昏迷着的娄奚说道:“娄奚啊,我会日夜守护着你的,只要你醒来,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不一会儿,寒回来,带着那群太医,而身后则跟着一群人,手里抱着比他们的身高还高的奏章走进来,说道:“陛下,这些奏章放在哪里?”
公冶天利却不搭理寒,而是提着那些太医来到娄奚身边,急切的问道:“快看看,娄奚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那个太医则淡定的拉过娄奚的胳膊,就给她诊脉。这些太医经过这几日被陛下和他身边的侍卫提的习惯了,如今再次被陛下提着来到这个女人面前,却是变得更加淡定了、
太医给娄奚诊了脉,他心中惊异,这娄奚何时被人下了毒?而之前他们都没有发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他眉头深锁,思考着症结所在,但是,公冶天利看到太医眉头紧缩的模样,心里急得不得了,娄奚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太医眉头紧锁,可是娄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忽然心里无比的害怕,怕娄奚出了什么事情,他忽然想到,若是娄奚真的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怎么办?
公冶天利心里无比的害怕,而寒则把自己手里的奏折堆给了其他人,而他则站在陛下面前,防备着他突然发怒把太医提起来,或者杀了他。
还好,陛下只是心里低沉,却没有对太医发怒。
“陛下,这位娘娘好像之前经历过大难,却没有好好调理,导致气血两亏。后来,她又好像被人殴打,导致内外精力皆受重创。如今,看来这位姑娘又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身体已经破败不堪……”
“你给我闭嘴,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你给我记住,若是她好不了,你们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太医被公冶天利扼住脖子,任由公冶天利掐着发疯,而他的人却渐渐的呼吸弱了下去。寒看到这种情况,说道:“陛下,陛下快放手啊,他要是死了,就没人给娘娘治病了啊!”
公冶天利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狠狠的掐着太医,一边双目赤红的掐太医,一边吼道:“娄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公冶天利!你再发疯娄奚就救不活了!”就在太医即将要被公冶天利掐死的时候,公冶梦忽然出手向公冶天利打过去,边打边高声叫道。
公冶天利看到有人向他打过来,只一只手挥来,公冶梦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被公冶天利打的撞到了后面的墙上。公冶梦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摊鲜血。
公冶天利转过头看向那个被他打中的人,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发了疯,立刻放下被自己掐的奄奄一息的太医,跑过去扶起公冶梦,问道:“不知道公主可有什么良方可以帮帮我?”
“陛下不是去找张灿神医了么,我的药一定可以保证娄奚半月之内没事。”公冶梦虚弱的说道。
公冶天利听到公冶梦这样说,这才安静下来,对寒说道:“你们给我在娄奚睡着的床旁边给我设一个桌案,把奏章给我放上去。羽落,你去帮我把公冶杉给我带回来!风,你给我进来,守在娄奚身边,若是娄奚身边出现任何生物,都给我打死。”
“是。”三个被点到名字的人都铿锵的回道。
公冶天利转头继续照公冶娄奚的时候,忽然想到:“梦公主,实在抱歉朕伤了你,不知道公主过来所谓何事?”
“没什么事情,只是过来看看你的。”公冶梦眼神飘忽的不敢看公冶天利和风,小声说道。
其实这公冶梦公主过来真的没事。当日公冶天利带着药走,留下了受了重伤的风,她把风带到府里,悉心照料。却没想到,风却是刚醒就嚷嚷着要找自己的皇上。
梦公主没有办法,身边的侍卫都看不住他,她只好亲自照料风。直到昨日,风伤好了大半,她才准许风今日过来找公冶天利,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这几日的相处中,已经对风有了情分。
如今,他们才分别不过两个时辰,梦公主就坐立不安了。她心里想见风得很,只好寻了个借口来找公冶天利了。
没想到,她刚刚来到大殿门口,就看到风笔直的站在大殿门口守护着。她走过去想要和风打个招呼,却听到大殿里面一阵混乱,两人就同时打开门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