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奚,以后你不许叫我皇上,叫我天利,知道么?”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皇上是让外人叫的,你这样叫我,我还怎么当孩子他爹啊?”
“启禀皇上,小皇子带到了。”寒的话在门外响起,这可激动坏了坐在床上的娄奚!
娄奚抬头看向公冶天利,问道:“皇……哦不,天利,你是怎么找到孩子的啊?”
“那日,我带领所有的人去举行祭天大典,想要封你为皇后的时候,在路上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我过去一看,长得跟你真的是太像了,于是,我就把孩子留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哦,小乖乖。不哭不哭啊,妈妈在这儿呢。”娄奚轻声哄着孩子,然后,她转头问公冶天利道:“孩子叫什么啊?”
“还没有取名字呢,娄奚,我就想着,等你醒了,我们两个人一起给孩子取名字呢!”
“那你天天照看他,都叫他什么啊?”
“哦,我天天照看他,都叫他宝宝,别人自然是叫他小皇子啊。”
“嗯,好吧,你有什么好听的名字么?说出来我参考参考。”
“好啊,你看啊,我们孩子呢,我想叫他公冶池,有你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啊?”
“好啊,挺文雅的,我喜欢。”娄奚听到公冶天利给孩子起的名字,当即觉得挺好的,然后,公冶池的名字就被记录了下来。
“小宝宝,你有名字了哦,记得啊,你以后就叫公冶池了啊!”娄奚手舞足蹈的跟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一炷香之后,公冶天利看到娄奚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身体也有些发虚,累的有些气喘吁吁的,立刻从娄奚怀里抱出了小公冶池,说道:“娄奚,你累了,我们明天再带着孩子玩耍啊。”
然后,他不公冶娄奚的反对,抱着孩子就走,然后打开门,把孩子塞给门外守护着的寒,说道:“保护好小皇子,明日再抱过来。”
接着,他关上了寝殿的大门,当然,也顺手带进来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张灿。一扇门阻挡了娄奚看孩子的目光。她担心的听着外面孩子的哭声,哀求的看着公冶天利:
“天利,让孩子留在这里好不好?你看他哭的多可怜啊。”
“不行,娄奚,要是孩子在这里的话,你一定不会好好的治疗自己的伤的。放心吧,孩子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有很多人保护他,也有很多人陪着他呢,你呢,就好好的调养自己的身子,不要胡思乱想的。”
“可是,可是……”
“好了,不要可是了,你现在快点躺下去,要不然我明天不让你见小公冶池了!”
娄奚一听到公冶天利不让她见公冶池,立刻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张灿佩服的看着公冶天利,没想到这娄奚姑娘在公冶天利面前那么听话啊,更想不到的是,公冶天利竟然变得如此的有耐心,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渐渐的觉得被人盯得发毛,这才反应过来,来到娄奚的面前,认认真真的给她把了脉,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娄奚姑娘的身体如今刚刚好,本来是可以多调理几天的,奈何,她先前所中之毒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这才是她如今身体非常虚弱的原因。”
“什么?你说我中毒了?什么毒?不会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情花毒吧?”娄奚忽然张开双眼问道。
“是啊,娄奚姑娘难道没有感觉到么?”
“我这两日醒来,总觉得浑身乏力,而且还有些疼痛,我以为这都是刚刚醒来才导致的,没想到原来是中毒啊!”
“你之前虽然受伤严重,但是,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愈合。你不觉得自己疼痛的都是在骨头里面么?”
“是啊,想揉揉都觉得自己无从下手。”
“你这就是中毒了。”
“啊,原来这就是中毒了啊。那可怎么办啊?情花毒虽然比较好解,可是,毒都深入骨髓了,而且我还压制了那么久,这不是比刮骨疗伤还要痛百倍嘛?”
“是啊,姑娘,所以,我就想问你,可不可以再多拖延几天,我试试将你的身体调理的比现在好,以便于你解毒,而不至于体力不支啊。”
“哪里还有什么良方啊。如今的办法,只有服用断肠草解毒了,压制的话,我自己说不定可以拖延半个月,可是不知道谁扎针这么不知分寸,如今只压制了不过几天。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啊?张灿,你快想象办法啊,娄奚她不能现在解毒啊。若是她再昏迷个几天,我要怎么办啊?
“你容我想象可不可以啊?公冶天利,你在这里陪着娄奚,我去查查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良方可以治得了娄奚的病。”
“那你快去吧。”公冶天利把张灿赶走了之后,紧抓住娄奚的手,说道:“娄奚,你如今生死未卜,若是你死了,我定然不会独活的,你放心,黄泉路上,我一定仅仅的抓住你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