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南宫凌的功夫高深,这点中转的内力,自然是伤不了他的,只是南宫凌也要运功疗伤,而且,南宫凌可是之前还废了那么大的力气破解了机关的。所以,如今,南宫凌就累的睡在了御书房偏殿的床上。
“原来是这样啊,此次多亏了你们了,离若,辛苦了。”
“皇上言重了,属下没事。”离若低头说道。
公冶天利和公冶杉以及娄奚心里都没有想到这个赵海竟然会就那么平白无故的受了萧若的那么多掌力,而且,更厉害的是,他晚上竟然如今还有力气再接了萧若的一掌!
“对了,刚刚你说,这个赵海中毒了?”
“是的,皇后娘娘。”
“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属下便告退了。”羽若一看皇上一副有事情要和王爷商量的样子,立刻就对着公冶天利说着告辞的话。
“恩,你先退下吧。”公冶天利看了一眼正在跪在地上对他告退的羽若,说道,“恩对了,你去留园看看羽落怎么还没回来。”
“是,皇上。”羽若退下去之后,公冶天利便无奈的看了看娄奚,然后他便不再管娄奚了,拉着公冶杉便去讨论国家大事了。
娄奚看公冶天利的举动,也不说什么,也不跟着公冶天利的步伐走过去,她的心里觉得甜蜜蜜的,公冶天利竟然这般的信任她。
“娄奚,若是你没有事情的话,也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我们如今的处境,然后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个处境罢,我听说前两日我受伤的时候,你可是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啊。”
“这个,不大好吧。”娄奚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如今皇上可都输公冶天利呢,而且在这么个朝代,女人都是不能干预政事的吧?
如今公冶天利的处境已经够艰难的了,她还是不再给那些人理由,让他们有机会说公冶天利的不是了吧。她就在旁边呆着就好了。
“哎呦,我们家娄奚竟然还会有那么多的公冶忌了?”公冶天利看娄奚的表情,自然就知道娄奚心里想着的是什么了,当下便调侃道。
过了一会儿,公冶天利看到娄奚渐渐的变得有些羞恼的表情,便不再逗她了,“好了,如今又没有外人在这里,而且我们商量的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哦,原来是不重要,所以才敢让我听到啊?”娄奚原本因为公冶天利的信任雀跃的心思,立刻又随着公冶天利的话变得郁闷了。
“你呀,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怕事情大了,让你天天担惊受怕的,休息不好,到时候把我们家娄奚累瘦了怎么办啊?”
“哎呦我说皇兄,皇嫂。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调情好不好哦,我可是还没娶媳妇儿呢,你们是想让我醋死么?”
公冶杉跳脱的话立刻让原本有些温馨的气氛破裂开来,公冶天利没好气的看了公冶杉一眼,“我说,你怎么那么多话啊?我跟你皇嫂营造的那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皇兄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怨妇一样呢?皇嫂你看,你家相公变成深闺怨妇了!”公冶杉说完,不再公冶忌什么,撒开腿便跳离公冶天利的身边,藏在了娄奚的身后。
“公冶杉,你别跑!”公冶天利被公冶杉说的立刻脸上染上了一些红晕,然后,他立刻便跑过去抓公冶杉,誓要抓住公冶杉,然后教训他一遍。
娄奚好笑的看着两兄弟旁若无人的打闹,看着公冶天利猛烈的追着公冶杉跑着的样子,心里想着,若是以后谁喜欢上公冶杉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让公冶杉这小孩子似的心性给收一收?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公冶天利和公冶杉喘着粗气停在了娄奚身边,两个人都累得说不出来话来,娄奚立刻掏出袖子中间的手帕,轻轻的擦在公冶天利的额头上,边擦,娄奚还一边教训着:
“你看看你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也不知道让着点杉。看看,你累的汗都流出来这么多,记住了啊,等会儿你去洗个热水澡,可千万不要感冒了才好。”
公冶杉看着娄奚给皇兄擦汗的样子,愣了一愣,然后,他的心中闪过一抹怅然。其实,在当初第一次在妓院里面见到皇嫂的时候,他便对皇嫂产生了一抹好奇。
等到后来,皇嫂被他迷晕,然后带到他的府上的时候,他不是不管皇嫂,更不是不知道皇嫂逃跑的事情,但是,他只是隐在暗处,默默的观察着这个跳脱的小女子。
直到那一天,直到皇兄来到他家,带走了这个跳脱的女子,那几日,耳中没有了那个女子唠唠叨叨的声音,没有了那个女子时不时的闹出点笑话,更加看不到了她睡着时恬静的样子,公冶杉才恍然直到,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离不开这个女子了。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皇兄竟然就那般对皇嫂,还好皇嫂如今安安全全的呆在这里。公冶杉后来一直在想,那时候,若不是他把皇嫂带到府里,是不是皇嫂就不会见到皇兄了?
是不是后来就不会发生那般事情了?那时候的皇兄,还真的是,伤害皇嫂那般厉害。也怪不得如今皇嫂不愿想起皇兄来。
或者若是他偷偷的把皇嫂藏起来,是不是他们之间便会有那么一种可能?若是那时候,他把皇嫂藏起来,是不是他们如今便是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男耕女织了?
“公冶杉,公冶杉……”公冶杉心里正在这般想着的时候,耳边忽然就传来皇嫂的声音,让陷入思绪中间的公冶杉立刻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