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想通了这一节,便停下了想要去救人的举动,只是在心里对那些宫女说了声对不起,便继续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宫女受虐了。
等到石琪终于打累了之后,元贝跪在地上的那些宫女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了,那些被撕破的衣服里面,隐隐的还能看到一块青一块紫的伤痕。
“你们下去擦些药,然后把这里收拾一下。去吧。”
“呜呜……是,娘娘。”小宫女们一听到石答应说可以让她们走了,当下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边哭边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你们,不要哭!再哭我撕烂你们的嘴!”
“是……娘娘……”小宫女们被石琪一吓,当下便不再低声啜泣,只是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有一点的哭声传出来,让娘娘找到惩罚他们的把柄。
等到小宫女再回来收拾好留园的时候,石琪已经累得哈欠连天了,她挥手把那些宫女都赶出了寝宫,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宫女们等到娘娘睡下之后,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一边哭一边帮助对方把药水涂在她们身上。
她们费力的把身上的药膏涂好,穿上衣服以后,她们都萎靡的坐在那里,只听到一个年龄稍稍显小的宫女一边抽噎一边不满的说道:
“你们说,我们皇后娘娘是不是眼瞎了啊?怎么会喜欢我们这样的娘娘啊?”
“春桃,你不想活了么?这话都说得出口。小心被娘娘听了去,我们想救你都救不了。”
“我知道,夏姐姐。我这不是险遭才在这里说手么?我们娘娘那么狠,谁敢跟她说什么啊!夏姐姐,我真的不想在留园干活了。”
“唉,我们娘娘在外面受了气便回来拿我们撒气,谁想在这里伺候娘娘啊?可是,我们又不能和娘娘说,要不然我们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夏姐姐,要不然我们告诉皇后娘娘去吧?”
“你傻啊?皇后娘娘跟我们娘娘关系那么好,她怎么会相信我们的话啊。还是先养好伤睡一会儿吧,一会儿娘娘该醒了。”
“是啊,春桃,我们都知道对方的苦,但是,我们现在只有这般生活。以后我们还是好好伺候娘娘吧,唉,但愿皇后娘娘快些看清我们娘娘的真面目吧。”
“是啊。”
羽落觉得皇上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他抬头询问似的看了公冶天利一眼,想要得到皇上的指示,但是,却只是看到了皇上出神的眼神。
他立刻低下头去,静静的等着着皇上的答复。羽落能够理解皇上这种出神的样子,想到他刚刚看到石答应凶狠的样子,不也是不置信了良久么?
过了良久,等公冶天利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了羽落一眼,然后示意他继续说刚刚没有说完的话。
羽落接着禀报了刚刚那些宫女的话,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之后,羽落便对公冶天利行了一个礼,然后便告退继续监视石琪去了。
公冶天利沉默了好久好久,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娄奚此时正陪他站在门口。
“你什么时候醒了啊,怎么不叫我?”公冶天利惊慌的对娄奚说道,他生怕娄奚听到了刚刚羽落的禀报,便试探的问道。
“怎么感觉你这么惊慌呢?不会是关于我的什么事情吧?”娄奚原本高高兴兴的站在门口陪着沉默的公冶天利的,这时候被他口中的惊慌下了一跳,便问道。
“哦,没什么,我刚刚在想一件事情,结果一转身看到你光着脚站在这里,你说我惊不惊慌?娄奚,你可要记好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呢。”
“哦对了,公冶天利,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差点就忘了告诉你了。”娄奚一听公冶天利是因为担心她才这般惊慌的,当下便有些甜蜜的对他宣布道,
“公冶天利,我打算从今天开始解我身上的毒,当然,这中间恐怕要让你帮我了,我吃了解毒的药物,就会疼的更加剧烈了,我也有些担心,但是,我不能这般没希望的让你帮我输送内力。”
“不行,等过两天你的身体好一些我们再解毒吧,那样的话我也放心一些的。”公冶天利乍一听娄奚说要帮解毒,心里惊讶了一把,然后便担心的对他说道。
“没事的公冶天利,你要相信我作为一个医者所能判断的最佳时间。虽然现在时间不是最佳,但是绝对已经可以解毒了。”
“这样好不好,你再养几天,等你养到了最佳时间,我一定让你解毒。”公冶天利担忧的对他说道。
“公冶天利,我永远养不到一个最佳的身体的,你知道么,自从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中毒开始,我的身体一直都在疼痛,这两天疼痛加剧,虽然有你们帮助我压制,但是,这毁坏的不仅是你们的内力,更多的则是我的身体。我没有练过内力,骤然得一些内力自然是好的,得到的多了就有害了。”
“可是,这两天事情那么多,我怕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的话,你该怎么办?等过两天我让人吧张灿找回来之后,你们再研究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