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道:“那就对了,她的神经系统一定是在虚空幻境中受到了影响,导致她的神经受损,意识丧失。”
蕊儿狐疑道:“是吗?那师姐刚从虚空幻境里出来,还和我说过话呢,只是就说了一句她就昏了过去。”
尼摩见蕊儿有些质疑他的话,继续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那她一定是在强撑,说明她早已在虚空幻境中影响到了她的神经系统,进而导致意识丧失。”
天戈急切的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让她苏醒。”
“我曾听说过有一种仙草叫五色蒂,可以修复神经系统,只是此物罕见,不易寻得。”尼摩解释道。
天戈崭定截铁道:“尼老前辈,你说得这仙草在哪里呢?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取得的。”
尼摩回答道:“我也是之前在古书上看到过,也没有亲眼目睹,好像是在忽独峡谷的一池清潭中,一株五蒂,五蒂颜色各不相同,花苞向内弯曲,形似圆灯笼,它极其罕有,每十年才开一次,即使你去了,也未必是它的开花时间。”
“那我也要去试一试。”天戈坚定道。
“我和你一起去。”蕊儿喊道。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你师姐,等着我回来。”天戈安抚道。
一雨成秋。
没有梦想的秋天,更添几分寒意。
树叶们都活得不耐烦了,露出枯槁的色,争相落到地上,任凭那初秋的凉风,把它们的尸首随风吹去,来也潇洒,去也翩翩……
片片枯弃,段段秋愁。
“天戈,是时候起行了。”童姥说道。天戈从漫长的思忆中回到现实,他已整装待发。微雨之下,天戈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生命原是这样,在磨砺中不断的受伤、复元,不断重覆,不断变化,但是永远都不会留在原地蹉跎。所以纵然天戈多么地不舍,他还是非走不可。
最后,他轻轻的关上门,黯然跃上马背,正要策马而去的时候,一只白鸟竟然飞了过来,不停地在他的头上盘旋,那是姝影的火鸢,它孤独的鸣叫了几声,声音犹如带着一些隐隐地幽怨,就像那个卖唱的女孩,在唱着一段哀怨缠绵的故事:
此去经年,一别两茫茫?
关山阻隔,且把思念遥相送
天戈心头怦然一动,凄惶抬首,想要再看清楚这只白鸟,熟料,不知何时,那火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若火鸢也有前生,它的前生,又会有些什么未了的心事和未能淡忘的人呢?
就这样天戈拿着尼摩所给的去往忽独峡谷的地图,经过了俩天的飞驰,终于看到了忽独峡谷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