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真美。”霍庭深吻着她,两人已经这么亲密了,在床上,小妻子还是这么害羞。
安笒打着颤的舒展开身体,双臂如开着花儿的藤蔓缠上霍庭深的脖颈。
第二天,A市各大主流媒体以及杂志上都刊登了出了,霍庭深和安笒在酒店周年庆的恩爱秀,照片上两个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般配的无可挑剔。
“贱人!贱人!”阴暗的角落里,批头散发的女人狠狠揉搓手里的报纸,又重重摔到地上,咬牙切齿,“霍庭深,你是我的!我的!”
她突然冲到门口,拼命的拍打破烂的木门,声嘶力竭的吼道:“我答应你的条件!我答应!”
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她面前,皮鞋的主人笑了:“早答应不就好了。”
太阳升起来,金色的阳光洒进了城市里的每一处角落,溜进铺满花瓣的房间,闪闪烁烁,像是俏皮的女生。
霍庭深单手撑在脑后,静静的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妻子,心口满满的、暖暖的。
“早,霍太太。”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别闹……”安笒嘟囔一声,右手摸上霍庭深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霍太太好累。”
大概那件衣服的功效太过神奇,霍庭深抱着她要了又要,一整夜几乎是“做”过来的。
霍庭深忍不住笑道:“看你还敢勾引我。”
“不许说!”安笒忽然睁开眼睛,面红耳赤的警告他,“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
昨天晚上,安笒脑子抽筋了,霍庭深明明已经决定要洗澡睡觉了,她竟然趴在床上不怕死的来了一句:“哟,这就累惨了?”
怀疑霍先生能力的下场当然很惨,在被压着用各种姿势来了一遍之后,安笒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蛇,但仍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说出那么欠“做”的话来?
她在霍庭深怀里拱了拱,闭着眼睛不说话,嫣红的嘴唇微微嘟着,像是一朵还未绽放的牵牛花。
“那边打电话了,今天早晨我们要去老宅。”霍庭深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安笒愣了两三秒钟,一个咕噜坐起来,等她急匆匆换好衣服,拽着霍庭深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她边看时间边问:“我们要不要先打电话过去?”
“不需要。”霍庭深淡淡道。
安笒无奈的抿抿嘴唇,不经意的抬头看外面的风景,忽然眸子一紧,惊呼一声:“季美莘!”
刚好等红灯,霍庭深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清晨的马路上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刚刚她穿着红色的外套。”安笒道,她趴在窗户上仔细看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你大概昨天晚上太累了,没休息好,所以出现幻觉了。”霍庭深“怜惜”的揉了揉安笒的头发,温情脉脉道,“今天晚上我们悠着点。”
“……你!”安笒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哼哼两声不肯再搭理霍庭深,简直就是大色狼。
看小妻子脸上的担心退去,霍庭深朝窗外看了一眼,嘴角浮出一抹不可察觉的冷笑,回来了?
好,很好。
两人到老宅的时候,霍婉柔已经早早的到了,看到安笒,热络的拉住她的手打趣:“我可看到新闻了,啧啧,真般配。”
“姑姑。”安笒脸颊一红,歉意道,“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霍婉柔十分大度的摆摆手:“没关系,我懂得。”
虽然两人早就住在一起了,可看自己的侄子是什么人,她还是很了解的。
安笒瞬间红了脸,低着头看脚尖,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条链子我带着太鲜艳,你戴正合适。”霍婉柔打趣道,但还是拿出一条流光溢彩的手链,准备系在安笒手上。
不过走近才看到她皓白如月的手腕上,笑道:“看来有人和我心思一样。”
霍婉柔眼角的余光瞥到安笒带着的彩金手链,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画面:“我怎么好像见过似的……”
“姑姑您说什么?”安笒疑惑道。
“没什么。”霍婉柔回神笑了笑,“以后庭深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安笒用力的点点头,暗暗瞪霍庭深,现在她可是有同盟的人。
霍庭深弯弯嘴角,真是个宝气的傻丫头,姑姑还能管他们房间里的事儿?
正在这时,阿庆扶着霍庭深下楼,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毕竟伤到了元气,整个人的精神是大不如从前了,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空荡荡的。
“都坐吧。”霍震霆坐下。
田云月已经搬了出去,家里倒是难得的和气,不过这边饭菜刚上桌,霍皓阎就带林妙妙登门了。
“看来没人欢迎我。”他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管家,“都不给我们添碗筷吗?”
餐桌上的气氛陡然一冷,空气里翻滚着危险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