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愣了一下,忽然瞪圆了眼睛:“你、你是说……那个具有药效……”
可她一直那只是个传说,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蜜人?
霍庭深一脸严肃:“黄家是隶属于木家,他们一族在木家享受很高的荣誉,也备受尊重,就是因为每隔十年,黄家就会交出一个蜜人。”
安笒整个人都是凌乱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么的荒诞的事情,只能本能的听霍庭深不停的再说。
简言之,黄若梅原本的命运也是成为蜜人,只是后来木家败落,她被遗忘了,直直后来被带出了地下室。
“所以你要对她多加包容?”安笒稍作沉思理出了思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不!”霍庭深打断安笒的话,语气严肃冷凝,“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
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怀里的小妻子。
更何况,他已经给过黄若梅很多机会。
“你准备怎么办?”安笒轻声问道。
她心情十分复杂,完全理不出头绪,黄若梅竟然和蜜人有欢喜,她怎么想都觉得不真实。
“我来处理。”霍庭深手指点了点安笒的鼻尖,笑道,“你这么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安笒脸颊一红,嗔怪道:“你、你……唔……”
灼热的吻将安笒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瞪圆了眼睛,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的脚心蔓延开来,像是有电流在身体里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网。
夜色迷离,玫瑰色的爱情在房间里氤氲开来。
迷迷糊中,安笒哀叹,孙悟空终究是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第二天早晨,安笒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看到陈澜正坐在房间里乐,一下红了脸:“你一大早过来吓人是不是?”
昨天晚上,霍庭深折腾她好久,现在安笒只觉得全身的骨架都要散开了,尤其是腰部以下,简直要断开了。
“你以为我愿意?”陈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是你家霍先生,让我给你送热汤来,说你晚上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安笒嘴角抽了潮红,整个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了,霍庭深怎么可以这样跟陈澜说,她以后简直没脸见人了。
“他、他脑子进水了……”安笒嘟囔道。
陈澜笑看着安笒笑眯眯道:“不过他说让我吩咐厨房煲汤等你醒来喝,我比较热心,就主动端来在房间里等你醒了。”
她说的跟看绕口令似的,安笒理了一会儿才弄明白,没好气道:“这样说来,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
陈澜这个女人分明是来看她笑话的嘛。
“不客气。”陈澜单手托着下巴,瞅了一眼安笒,“霍庭深去公司处理事情了,说晚上还过来。”
安笒穿着睡衣下床,坐在陈澜对面的椅子上,皱了皱眉头:“其实我也有事情跟你说……”
“对了,霍先生还要我转告你,她啊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你不必跟着杞人忧天。”
安笒嘴角抽了抽:“……”
与此同时,霍庭深开车离开古堡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开到了一处废弃厂房,余弦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
“少爷,已经将人带了过来。”
霍庭深“嗯”了一声,抬脚进了厂房,尘土味混着破旧机器的铁锈味扑鼻而来,他微微皱眉。
阳光照耀进来,尘埃在一道道光线中活跃异常。
黄若梅摊在地板上,她皱着眉头,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周围的环境,等看清楚站在面前的霍庭深,一下愣住:“家、家主……”
她心中迅速升起一股恐慌,赶紧掐了掐掌心让自己清醒一些。
因为原先并没有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嘴巴上也没贴封条,所以黄若梅手掌参横在地面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扶住了旁边的机床,看上去我见犹怜。
只可惜,对面的人是霍庭深,所以不管她多么柔弱,他都无动于衷。
“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她颤声道,霍庭深的眼神太冷太冰,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冰冻住了,冷的全身牙齿打颤,“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霍庭深冷笑道:“现在竟然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黄若梅,你做的事情,少爷都已经知道,你还是赶紧交代。”余弦眼神厌恶。
当初他对黄若梅有多同情可怜,现在就有多厌恶,还是白婕说的对,他就是识人不清。
“你、你是冤枉死我吗?”黄若梅眼泪掉了出来,哭喊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