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这么说就让我无地自容了。”乔樱说,“你是我母亲,我是乔家的女儿,我救你,还有咱们家的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乔王妃看着乔樱,虽然乔王妃没有说话。乔樱还是从乔王妃的目光中读出了问句:是吗?
“母亲,都怪我没本领,让你在监牢里遭受那么大的罪。”乔樱自责说。
乔王妃拉着乔樱的说:“你别这么说,咱们全家能够活着走出天牢,都已经很幸运了。”
乔樱看着乔王妃憔悴的面容,她知道乔王妃在监牢里没少吃了苦,乔王妃年事已高,应该让乔王妃好好的休息了。
刚走出乔王妃的房间,乔亦叟的贴身小厮便来请乔樱过去了。
跟随小厮,乔樱来到了书房。乔亦叟正坐在书桌前发愣。也就是几个月没有见,交易所明显憔悴了好多。乔樱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头发胡须都白了的人竟然是乔亦叟。这要是在大街上,乔樱看到乔亦叟,一定不敢相认。
“父亲。”乔樱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你来了。”乔亦叟收起心神,冲小厮摆摆手,小厮转身离开。乔樱扶着桌子,艰难的站起身,看着乔亦叟苍老的样子,乔樱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我听赵王说,你跟去了北朝?”乔亦叟问。
乔樱点点头,说:“其实,我是去了两次。头一次,我是跟着汉王。汉王兵败,我被呼延赞抓住了。好在,我会一些医术,治好了呼延赞老婆的病,呼延赞才把我放出来。”
说完,乔樱忽然后悔了。她看到身份可是乔亦叟的女儿,乔亦叟的女儿是不会医术,乔亦叟是知道的。乔樱却说自己治好了呼延赞老婆的病,万一,乔亦叟问起,乔樱还真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了。
也不知道是乔亦叟没有注意到乔樱话语中的破绽,亦或是乔亦叟故意回避。他并没有问乔樱会医术的问题。乔亦叟只是想知道乔夏现在在哪里,他到底有没有叛国。
“你可见到了乔夏?”乔亦叟问。
乔樱摇摇头,说:“回禀父亲的话。我去北朝的目的就是想弄清楚乔夏到底有没有叛国。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若是乔夏叛国,他怎么会给梁帝写那样的信,难道,乔夏就不知道梁帝看到信后会将乔王府的人全部杀掉吗?”
乔亦叟点点头,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乔夏没有理由写那样的一封信啊。”
“我想,我去北朝,见到乔夏当面问清楚。只是,在北朝,我并没有见到乔夏。我问呼延赞了,呼延赞说,他是把乔夏给击败了。但呼延赞并没有抓住乔夏。也就是说,乔夏现在只是失踪了,并没有叛国。”乔樱说。
“是有人陷害乔夏,陷害乔王府。”乔亦叟说。
乔樱点点头,说:“陷害乔夏的那个人一定就在乔夏身边,不然,他不会知道乔夏兵败并且还失踪了。到底会是谁啊?”
“其实不难想象,朝野中人都知道,我和赵王走得很近。所以,我觉得陷害乔夏的人不是太子便是汉王。不过,乔夏和太子的关系不错。所以,太子不可能陷害乔夏。”
“是汉王萧睿?”乔樱问。
乔亦叟点点头,说:“一定是汉王。汉王这个人心狠手辣,这次,他没能除掉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还会有后续的动作。所以,这几天你就不要出去了。汉王府有很多的杀手,我怕汉王会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