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个持手枪的黑衣人渐渐朝着小隔间靠近,隔间内低低地传出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喘息声。
黑衣人凝着眉目,将手枪上了膛,透过小隔间的缝隙朝里面看。
细细的一条缝里,他只看得到女人的美背和男人搂着她的手臂。
原来是两个学生在乱搞,啧啧,这女的可真主动。
黑衣人转身打算离开,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男人露出来的手臂线条,不可能是普通的学生就有的,那一看就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
黑衣人立刻返回,堵在了隔间外,看到里面还在晃动。这戏,演的可真卖力!他倒是要看看他们想要演多久,反正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薄司延对他来说,已经是瓮中之鳖!
黑衣人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不耐烦起来,急急地破开了门,用手枪指向了薄司延。
“你们这时间长得可让我嫉妒了啊,这种把戏电视剧里可都玩烂了,老子偏偏就爱打搅人的好事。”
黑衣人刚刚准备扣动扳机,花夷一个闪身,一把小刀就被薄司延稳准狠地刺向了黑衣人拿枪的手,疼地他枪都落到了地上。
黑衣人还想蹲下去捡,却不料薄司延竟然已经恢复了体力,就像身前那大片大片的伤口都是假的一样,他眼疾手快地一踹,就将手枪踹到了花夷脚下。
黑衣人想要上去夺枪,却被薄司延一拳揍出了小隔间。跟着,他也怕误伤花夷,出门后顺手将门带了过来。
花夷连忙将枪捡起来,蹬着椅子趴在了小隔间上,看着门外两人激烈地搏斗着。
薄司延招招凶狠,明显处于上风,可花夷知道他撑不了不多。
刚刚她只是趁着做戏的时间,给自己解了药性,帮他止了血,顺便刺了他好几个消除疲倦感和痛感的大穴,幸好他的勋章够多,背针能取下来当银针用。只是他现在精力越旺盛,就越是强弩之末。
花夷趴在小隔间上,用枪口指向了扭打中的两人,可是他们打的太难舍难分,让她根本找不到准头。
她渐渐看着薄司延伤势复发,情况危险,只能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