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
白萱艺一下子话都不会说了,方才她那样的丑态被薄司延看到了,薄司延岂不是要讨厌她。
“延哥哥,我只是在提醒妹妹而已,你知道的,爸爸一向对自己人比较严格,我怕……”
薄司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们的车,“令尊月薪不过两万出头,为家眷就能配置两百多万的车,怕是作风上面不够严格吧?”
杜桂兰一下子吓傻了眼,她当然知道,只靠工资,她老公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豪车。
“少帅,您这就误会了,这是我娘家买的,我娘家是做生意的,这是他们给我的嫁妆!”杜桂兰一口咬定道。
薄司延轻哼了一声,“是吗?按帝国军法,军官直系亲属不许从商,将官直系亲属及三代内旁系亲属均不许从商,白上将是明知故犯还是……”
杜桂兰喉咙梗了梗,赶快接话道,“老爷并不知情,请少帅从轻发落。”
薄司延倒没兴趣深揪这些,白家根基算得上扎实,他有还没有完全掌权,不到清理的时候。他只是得震慑她们一下。
薄司延话锋一转,“前几天学校发生了一件诡异的凶案。昨天白沛沛同学差点被害,后来我请她协助调查,所以才整夜未归,并没有你们想象那些龌龊的事。昨天她才遭遇了凶手,心理上还很脆弱,所以我希望你们心里有数,要是她因你们的话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们是问。”
白萱艺母女只能呆呆地点了点头,她们忤逆谁,也不敢忤逆了帝国未来继承人的话。
薄司延没等她们回话,便上了车,看着车内的小家伙,她憋着嘴,一脸不爽地盯着前方。
“老张,去医院。”
“是。”
花夷回过头,挣扎着,“怎么又去医院了,我说了我没事啦!”
“那个林子有古怪,谁知道是不是普通的狗。”薄司延固执道。
花夷气不过,立马和盘托出,“是你咬的!”
薄司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我?我咬你干嘛?”
“我看你全身发冷,就想抱抱你,结果你得寸进尺,对我又摸又咬的,你还要我继续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