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薄司延只在书房里处理完这些天堆积的政务,又去陪护着花夷。他怕花夷醒来的事情出问题,每一餐,每一次的药都是亲手喂她吃下。
傍晚,薄景深来了天绫公馆,想要想孙子说清来龙去脉。
“这件事是我们薄家内部的事情,所以不能传开了。昨天我问了红云,药,她确实有买,但是她买的剂量很小,说只是为了让你和凉川订婚不成,想让你们昏迷一段时间,从长计议而已。爷爷也相信她的话,再说,这种药是没办法让人长期昏迷的,所以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薄司延听他话语间不相识在为阮红云开脱,而他确实也调查出了还有别的药剂成分,所以也不敢否认阮红云的说法。
“我会再查。”
“司延,我觉得你还是别查了这件事只可能是咱们薄家内部的人做的,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还有谁可能下药,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
薄司延听爷爷的说辞,忽然有些心慌。
“我妈不可能害我。”
“万一她想害的是别人呢?你想想,红云买药的事情一下子就被查出来了,那天带枪的人不是红云能控制的,到时候要是花夷或者凉川有个三长两短,其实没有人会说的清楚,是谁开的枪让他们中弹的。大家都会往下药的人身上推测。”
“可最后唯一一个出事的人是我,要不是花夷帮我把毒排出来,我可能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要是我妈的话,她应该知道怎么解才对,她不会让我躺这么久的。”
“也或许,两种药结合,就让她无从下手了?”薄景深拍了拍薄司延的间,“孩子,你的心思不该放在这种事情上,好好顾着工作的事,年纪也不小了,改明儿爷爷给你物色一门亲事,把婚一结,日子也就步入正轨了。花夷那丫头,和你没有缘分。”
薄司延自然不愿意,可提到这个,他又想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