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延轻声一笑，“你就没有觉得，那个世界有些奇怪吗？就像是建模一样，连树叶落在地上，都很快消失掉，然后又有新的树叶掉下。”

花夷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只不过他们两的注意点不同，花夷只是觉得她“死去”那座山，两年前和两年后几乎一模一样，连周围的小树都没有长大过。

“我想，这就是建模，用意识在空间中建模。所以与其让你去当那个和尚的皇后，我不如把这台服务器撑爆！”

花夷摇摇头，“纵使如此，可是你想要批量扩大建模时间也来不及。”

“来不及的话，那就精细化处理后再渲染，多渲染几次，这样往往能比单纯地扩大规模更加占容量。所以我把每一样普通的东西都设想地无比静谧，再批量复制，没多久空间就被撑爆了。这个空间也没多大内存嘛！”

花夷有些诧异，居然薄司延还懂渲染增大文件质量这么一说。

“行吧，我承认你比我聪明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而已。所以你也别太骄傲。”

花夷舒了一口气，想着这一切能够尘埃落定，也省了很多心思。只是……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空荡荡的中指，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着什么。

“对了，那个世界崩毁前，我隐约听到你和风僧说什么蛋下剩佛？什么蛋？还有这种奇怪的佛嘛？”

花夷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肯定不能把这件事的真相说给薄司延听。要薄司延知道了风僧想要她和菩提生孩子，不得火烧龙恩寺才怪。

“嗯，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有个佛就跟孙悟空一样吧，孙悟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个佛是从鸡蛋里蹦出来的。”

薄司延觉得她的解释简直是在胡扯，但是也没有过分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