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陷入睡眠的寂静小城,一支队伍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明显了,何况这支队伍后面还跟着一条企图偷鸡摸狗的尾巴。
然后,尾巴跟了上来以二比一的人数优势打算暴力强抢,被抢对象当然不能就此妥协坐以待毙,于是打算跟他们讲讲道理。
没想到的是尾巴居然同意了,他们谈就谈吧,没谈拢打就打呗,打的时候嘴里鬼吼鬼叫的干什么。不讲武德,还没有一点社会公德,让我这个窗户正对现场的五好公民忍无可忍。
只能打着哈欠推开窗,眼见尾巴队势头一片大好,随手拿了个桌上的枣,瞄准喊的最大声的那位兄弟:“扰民了啊!”
那位兄弟头中‘暗器’一个懵逼就被对面的人结果了,看得我不由摇头,就这?还精锐?战斗意识太差。
那位兄弟走的冤枉,想说你不知道自己手劲儿多大吗??
众人顺着声音视线上移,一名身着朱绛衣的女子,额间饰以水滴凤凰血玉,一双桃花眼在月光下越发清莹明澈。她就那么懒懒倚在窗前,手上端着一盘青枣。
“这夜深人静的,狗都休息了,各位要么出城十里右拐,小树林解决?”我视线一扫,不由得挑眉,还是个熟人。
一身黑衣蒙面的尾巴群里走出一人,警惕的看了眼他们的目标,对着我喝道:“你是何人?”
“被你们吵到想让你们闭嘴的人。”这么明显还要问,我看向他的眼神仿佛看一个智障。
“口出狂言!你!”他刚要发怒,从他旁边走出一人按下了他。观他们之间的站位眼神,这应该就是尾巴头头了。
“扰了姑娘清梦是我们的不是,但我们双方确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还望姑娘回房稍候,我们定会速战速决。”听听,人家这发言多有水平,这眼力劲儿也无怪乎是头头了。
不过,都是人精,他能看出来的东西,对面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知姑娘可有兴趣与在下进行一场稳赚不赔的交易。”对面的人精这就开始算计了,对着我笑得一脸春意。
我瞥他一眼,冷漠道:“没兴趣。”冷的他笑意一僵。
低下眼睑,手里拿了颗青枣把玩“这么说你们是不打算从我的窗下挪走了。”
头头一听,眼神示意尾巴们,也沉声应道:“姑娘还是莫要得寸进尺的好。”虽然不想节外生枝,但是他对自己此次带出来的这批人手还是很有自信的。
对此,我的回应就是一手六个青枣,六个尾巴应声而倒,“我这个人觉浅又着急睡觉。”抬眼一扫“速战速决吧。”再说了说好我这次是来找场子的,怎么能让这波漏网之鱼继续网外逍遥呢!
隔壁听墙角的苍星一阵无语甚至想翻个白眼,觉浅这种鬼话,也不知道家里是谁一觉能天昏地暗神叫不醒。
隔壁同听墙角的小七‘哇!师父太帅了!不愧是我们天阙的宫主!果然是偶像界的领军人物!非同凡响啊!!’
形势逆转熟人队趁机反攻,尾巴队防住他们的同时还想朝我弩箭攻击,再一手六个青枣换倒地六个尾巴。
看着底下的人和地上被踩烂的枣,尾巴队还剩半数人手,我盘里的枣没剩几个了,想了想还是不浪费枣了。
我从窗口跃出去,几个腾挪间,随身赤脉箫指哪打哪,不过瞬息横躺地上再添十二个人。
“不堪一击。”最后一箫敲在头头身上,他倒地前震惊的眼神,明晃晃的透露出他的辛酸不甘和力不从心。
早在我看似轻松的敲倒几个他们明明觉得很棘手的对象后,熟人队几乎都停手摸鱼看戏了。
然后他们也群体震惊了,真速战速决。
四处一扫,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之后,我看着无所事事站在一旁的熟人队,嫌弃一啧“打扫战场吧。”收箫回窗前又叮嘱道:“哦,记得无声作业。”
“姑娘留步!”熟人上前。
我打个哈欠,严肃道:“我困了,要睡觉。”
“打扰姑娘休息时间,实在不好意思,只是在下确有要事想请姑娘相助。”他语带歉意,态度良好。
我态度也就和蔼了很多,指指躺了一地的尾巴“先工作,有事再说。”说完飞身进窗关窗上床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