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基本没有实际杀伤力,只要是眼睛不瞎点儿不被稍微有点儿行动力的人被命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然后就是跃墙破门舞刀弄剑的冲杀环节,这波人摆明不成气候,还没等靠近禅房的门,就被里面出来的月影和外边埋伏的人手堵在院儿里打。
千修听见声音想要回身去看被我拉住了,大致战况一边倒的血腥场面为了他的身心健康还是不看为好。
很快这场战斗结束,萧城毫发无伤从禅房出来站在台沿,眼神黑沉浑身气势冷漠凌厉。
忽然他脸色再沉,月影厉喝出声:“隐蔽。”话音未落不同于刚才而戏般箭雨的强劲弩箭就朝院儿里射来,还在清理现场的萧城一方即便反应迅速因着密集程度还是有不少人中了招。
接着从院墙飞身而起的面具组织还在不停扫射,致使萧城一方人数急剧减少战力大减,他们充当着这场暗杀行动的背后黄雀。
这批面具人的素质明显比第一波刺杀选手高出一大截,本就开局折损了人手的萧城方只能勉力抵抗。面具组织攻势猛烈,萧城这边连‘拖’字一诀都难以实施,很快就被逼全线退到禅房檐下。
没忍住的千修反过身只看了一眼就又转了回来,瞪大了双眼冷静了一会儿才扭头看我:“他们这是为何?是得有多大仇怨才会如此?”
我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弄不好可能是国仇家恨事业前程?”各为其主争的又是那个位置,上位者不同要说是为国家也不算错。
千修惊了:“真有如此大的恩怨需要在这佛门重地大行杀戮之事!实在是...”他话没说完就被正后方射来的一只弩箭打断。
伴随的还有一声质问:“谁在那里?”这声质问一出面具一方暂停攻势底下倒是安静了下来。
弩箭被我随手挥开,力道准度都还不错,听声音倒是蛮像面具三号。
我没理会,只看向脸上气愤未消的千修问道:“实在是什么?”底下一静倒显得我这并不大的声音十分突兀。
听见我问千修傻愣愣补充:“实在是肆意妄为不入轮回。”
“说得真好,不过说错了一个字。”我旁若无人的跟千修交谈。
千修:“什么字?”
我:“如此无状之人自然是”我停顿然后一字一字出口:“不、配、轮、回。”
说完我扶着千修站起来抬脚立在屋脊上居高临下看着对面院墙上花纹繁复的面具人轻笑道:“你说是不是。”
站在那人旁边的面具三号气得还想抬手再射,被那人拦下,那人直直向我看过来只觉得立在屋脊上的人颜色昳丽却狂妄至极。
一阵视线交锋,她挪向了我身旁的千修:“原来是千修师父,千修师父不在禅房好好休息,缘何来此?”出口的语调奇怪声音雌雄莫辨。
我心里一阵好笑,想无视我却偏偏挑了个站在嘴强巅峰的人开展对话,自讨苦吃我乐得轻松。
果然下一秒,千修皱眉开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在曾经听人说过一种男**阳失调出现双性特征的病症,我觉得你的症状很像就是得了这种病,身体有病就要及时就医,讳疾忌医可不好。”语气非常之真诚,完全没有怼人玩笑的成分。
千修功力不减,一张嘴在场的面具人都气得不轻,说话那人更是气息暴涨内力外放累及面具三号险些被压下墙头。
有我在旁边的千修完全感受不到那股压力,再接再厉:“我说对了吗?听闻此病症甚是棘手难以治愈,你如此生气是不是你找的大夫治不好,肯定是那个大夫不好,多换几个试试,你不要放弃治疗。”
那人瞬间出手,一柄短匕朝千修激射而来,我脚尖朝前一点踢起一片瓦片将其打落。
把千修往我身后拉了半步道:“算了,他们玩儿不起又不听话,不浪费口舌了。”千修点头赞同乖巧站在我身后。
那人双手握成爪将院里掉落的箭矢吸起朝我们打过来,能做到这个程度应该蛮厉害,只是她挑错了动手对象。
我不过抬手止住一挥一推的功夫,箭矢就掉转方向加速前进带倒一排面具人。
不管对面如何震惊,我拿出好久没开过张的赤脉缓缓道:“轮到我了。”
吹之前,我还没忘屋檐底下站着的人,交代他们:“好好待在下面,别露头。”萧城听着传来的声音,硬是愣了几秒。
箫声起,内力倾泻而出一阵音波翻涌而去,不过四成力面具一方一倒一片溃不成军,来时气焰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箫声毕,场上形势翻转,对面墙头只剩那雌雄莫辨神秘兮兮一个人嘴角挂着血迹兀自强撑,面具三号还是墙头没站稳掉下去了。
那人擦掉嘴角血迹看向我眼神阴鸷:“你是何人?”
我收起赤脉箫满不在乎抬眼回看:“你只要记得,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