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三人走了过来,萧城和银翼观察着门上的图案纹路。
莫问第一顺位是朝向我和千修,问道:“如何?”
“老主持呢?”我侧身让开位置问莫问。
莫问看了一眼停止打量密门的萧城,道:“已经移交四王爷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既然开门的钥匙已经物归原主,我们也就功成身退了。”说完我拍了拍还在看锁的千修示意可以走了。
“姑娘这是何意?可否明示?”银翼不解道。
我看向他缓缓道:“这道密门设了双层门锁,机关精妙难解的一层千修已经打开了,余下这层相信老主持能给你们一个答案。”
千修听到要走,还有些意犹未尽:“这就走了吗?里面这道锁很有意思,我还没弄懂不再看看了吗?”
我打了个呵欠,迈步就走:“不看了,想知道回去我教你。”老是夜间作业我已经开始犯困了。
一听我能教他,千修屁颠儿屁颠儿就跟上来了。
“友情提示,门锁容错率未知,最好拿到确切答案一次搞定。”头也不回说完我又打了个呵欠,年纪大了熬不动。
我们前脚上了马车莫问后脚也跟了上来。
“你都发话物归原主了,我还待在那岂不是自讨没趣?”看见我询问式看他,他撩袍坐下解释。
我略靠着闭上眼睛,晃晃悠悠的马车实在是强效催眠,莫问的视线时不时就落在我身上,影响人睡觉。
抬手撑着头,挣开眼睛看他:“有话说?”
“木樨遇袭了,在年县的一家客栈里,双方交手的时候南谷主赶到了。”说着看我一眼继续道:“木樨没事趁乱躲开了,也没与南谷主正面相交。我们的人找准时机退了,没被留住但也没能知道那波人的底细。”
我闭上眼睛,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了。”
等了半晌就得到这么一句话再没了下文的莫问:“?然后呢?”
我:“然后什么?人没事儿就好。”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莫问开始分析:“按照南谷主改道时与木樨的距离,即便为了引他木樨脚程放慢,但南谷主的人能这么及时出现,只能说明人家时刻关注着且一路马不停蹄。”
“嗯,说得对,所以你家老板我瘦弱的肩膀上又背了一份债。”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舒服些:“我已经在绞尽脑汁的还了。”
莫问默了。
我以为他就此打住,自己可以小睡一会儿的时候他又开口了:“那你就不在意那些杀手的来头吗?他们冲着的可不是木樨本人,而是木樨顶着的文雪止名头。”
我打了个呵欠,满不在意:“人太出名了就容易遭人嫉妒,习惯就好了。再说了,你以为他们打得过我。”
听了半天的千修适时插话:“我觉得打不过,比机关也比不过。”
对于千修的支持我给予肯定的点头。
莫问一阵无语,看着眼前这个懒懒散散的人和旁边那个只知道机关的木头疙瘩,只觉得自己的拳头痒的蠢蠢欲动。
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他也打不过。算了,还是自己多盯着些吧,谁让自己碰上这个祖宗就变成劳碌命了呢!
算了算时间快要到凰楼了,我索性不睡了,睁开眼坐好一本正经问莫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解决。”同时附上眼神警告:别等我进了凰楼你再来搞七搞八影响我睡觉,我就要打人了。
“......”莫问被这眼神看得一凛,想了想说:“我们安排的人是以凰楼的名义去的,虽说现在没被发现,木樨也假作掩饰继续往天医谷去了。年县可离天医谷不远了,进了天医谷就离拆穿不远了。”
“拆穿便拆穿吧,也不能让木樨扮我一辈子。能撑几天是几天,到了天医谷我那俩留守师父会照看她的,木樨的任务目的就是把南胥瑾带回天医谷,任务完成就可以回来了。”我拍了拍衣袖上的一块灰,应该是刚刚在密道里蹭上的。
“保护木樨那批人既然已经漏了脸,就直接过明面,护送木樨到了天医谷,就直接回程往西京凰楼。”我加快语速继续说:“密门后面的事儿我们不主动过问,萧堪那边多盯着点儿,萧城一旦提了去老主持,萧堪多半坐不住。面具组织要详查,他们恐怕不只是帮萧堪做事那么简单。”
我说完马车也停了,我打开车窗看了眼,到凰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