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玲珑自然便起身了,由于跪的时间太久,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仿佛看到成王殿下有想扶她的动作。呵,真是眼花了!
秦晴在柴房蜷膝而坐,整个人安静的出奇。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推开门,成王殿下进来了。
秦晴眼睛蓦然睁大,“王爷,王爷您终于来了,玲珑,王爷您快去救玲珑。”
“小姐。”玲珑在外面一瘸一拐的走来。
主仆二人相拥哭泣,互相说着对方受苦了。
成王让人将王妃和侧妃都喊到大厅来。
“郑侧妃,你真是太猖狂了。”成王怒道。
郑湘儿跪在地上,不解地说道:“王爷,妾身有何错啊,秦姨娘不过是个姨娘,竟然敢打妾身,她不分尊卑,不知进退,妾身只是让人绑了关到柴房,这算什么?”
成王见她一副没错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身为侧妃,不能好好协助王妃打理府中的事务,还四处挑事儿,让膝盖本就有损伤的无辜之人跪在鹅卵石小道上,你是要她跪多久,是不是她成了残疾你才高兴,身为主子,竟如此恶毒,秦姨娘是本王的女人,你竟让人将她绑入柴房,你真是好大的权威啊。”
郑湘儿吓得不敢说话了。
成王继续道:“从即日起,这府里的庶务你不必再帮着管了,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抄佛经,修养身心。每日在院中跪上一个时辰,什么时候解禁什么时候停住。”
“那,那妾身要禁足多久啊。”郑湘儿委屈地问道。
成王瞥了她一眼,“本王也不知道,回自己院子里去。”
冬晴扶着郑湘儿泪流满面地离开了。
“王爷,这是不是罚的过重了每日都要跪上一个时辰,对于侧妃而言,是极度侮辱的惩罚了。”王妃劝道。
“王妃你统管府里一切事务,今日这样的闹剧竟没有传到王妃耳中吗?”成王看着贤惠的王妃缓缓说道。
王妃一愣,须臾,说道:“是妾身的错,妾身只以为是郑侧妃的小打小闹,没有过多关注,让秦妹妹受了如此委屈,妾身管理不当,请王爷处罚。”
成王看着发妻委屈的模样,心下不忍,“这次便算了,要知道,你是王妃,这府里的事务要多上上心。”
“妾身明白。”王妃柔柔地回道。
“即日起,秦姨娘协助王妃处理府中大小事宜。”成王安排道。
秦晴大喜,“多谢王爷抬爱,妾身定当尽心竭力,协助王妃姐姐,处理好府中事务。”
成王点点头,又看了玲珑一眼,见她正在偷偷地揉着自己的膝盖,假咳一声道:“行了,没什么事都回去吧。”
众人离去。
不一会儿,这些事情便传遍了王府,大家都说秦姨娘真是好手段,才来这么些日子,便牢牢地抓住了王爷的心,如今有了掌家权,郑侧妃也不足为惧,在这后宅里,地位除了王妃便是秦姨娘了。王爷一向看重王妃,这次竟然为了秦姨娘开口责怪她,这姨娘可真了不得。
院子里,成王特意差人送来了药膏,玲珑闻了闻,“我觉得还是涂上师小姐给的比较好。”
“王爷给的不行吗?”秦晴凑过来闻了闻,“好像是没有师含雪给的好。”
说着便将王爷给的药膏放在一边,耐心地给玲珑上药。
“师姐姐,你就快要成婚了,还这样到处乱跑啊。”何韵澄捂嘴笑道。
“我这不是出来透透气吗,你不知道,家里现在到处慌里慌张的,我看着都心慌,还是出来自在。”师含雪东张西望地寻觅看对眼的物件儿。“府里可忙了,你看,伊云我都没带来,人手不够。”
何韵澄笑着说道:“过几日便要大婚,府里自然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伯父伯母是疼爱你,在为你置办呢。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师含雪说道:“我当然知道父母疼爱我啦,只是家里确实乱糟糟的,吵死了,这个东西的摆放,那个灯笼的位置,听的我头都大了。听我娘说,大婚那日流程可多了,怕是要劳累一整天。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疼,成婚怎么那么麻烦啊。”
何韵澄见师含雪哭丧着脸,说道:“那咱们去郊外散散心吧,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心情舒畅些。”
师含雪眼睛亮了,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
二人行至郊外,果然心情舒畅,一片宁静祥和。
潺潺的溪水,和煦的微风,时不时听到的鸟鸣,师含雪嫣然一笑,再没有比这一刻更美好的了。
突然,从林中窜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着实把二人吓了一大跳。
看着这几个壮汉猥琐地眼神和笑容,师含雪脑子‘轰’的炸了。
“你们,别离那么近。”师含雪一边强装镇定一边眼睛查看地形。
“呦,你这是在命令我们哥儿几个。”一个形容猥琐的大汉又往前走了一步。上下打量两个姑娘,嘿嘿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能在这地方碰见两个美人儿,来,跟哥儿几个乐乐,放心,不会让别人知道的。”说着便要往前扑。
“跑。”师含雪瞅准地形拉着何韵澄便飞奔起来。
几个大汉在后面不停地追着,到底都是养尊处优的富贵小姐,体力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