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哲想也没想回道：“九年又七个月。”

“那便是自小一起长大了，如此的话，风将军一定比在下了解凤主了？”

冯柏文在斟酌这话怎么说，才能在不损害凤主的颜面，又将事情说清楚，他也不清楚风哲能不能帮上忙。

跟了凤主这么久，忠心肯定是有的，不然凤主也不会之前在微服私访的时候，将朝中大权全权交给风哲。

“我自幼得主子收养，有幸跟主子一起长大，虽说不上十分了解主子，但主子的事还是了解一二的，丞相大人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看是否可以帮到？”

风哲隐约觉得可能是凤主替身的问题，但冯柏文没有直说，他也不好就这样问，等冯柏文说了再看。毕竟这件事除了替身，就只有他们三大护法知道了。

“在下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在下下面要说的内容，在风将军看来可能有些发疯，但是请风将军听我说完，我们再做分辨。”

冯柏文在整理如何说，他闭了闭眼，已经来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说出去，不然的话，他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丞相，柏文，咱们虽共事时日不长，可您是主子认定的第一位朝臣，主子将您提升至丞相，那便是对您最大的信任。有什么事，您可以尽管说，我不会打断您。”

风哲知道韩梦瑶看重冯柏文，而且冯柏文也确实有丞相之才，韩梦瑶看重的人，自然也是他风哲敬重的人。

“谢谢风将军，我也一直感念凤主对我的知遇之恩，一直以来也是尽我所能，为凤主效力。我要说的这件事便是关于凤主的，事关女皇陛下，我知道我不该妄议君主。

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找风将军。这半个月以来，凤主行事有些古怪，当然，我说的这个古怪并不是在朝堂上和政务上的古怪，相反这些事情做的很好，一点都没有不正常。

我说的是凤主在私底下，从前凤主私底下很少单独召见朝臣，如有要事一般都是要招三位将军和在下一起的，可最近，凤主频繁单独召见在下不说，每每时辰算的都很准。

在下每次进宫后，天就黑了，这还不算什么，凤主要在下解决的事，虽不说都是小事，但绝不是急事，且有些在朝堂上，在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凤主仍要单独召在下进宫讲一遍。

而且……”

冯柏文说到这里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内心从半个多月前的第一次上朝就觉得这个凤主有问题，不是她本人。

凤哲闭了闭眼，他当然知道这个凤主是有问题的，何止是有问题，她逾越了，身为主子身边的一名暗卫，她不但没有履行主子交待的事情，还借主子的身份去为自己谋福利。

“柏文，您直说，这件事……罢了，你先说完，我再与你解释。”

“好，而且她每次见在下穿的都极少，说话偶尔挑逗，行事风格与之前大不一样，其实早在半个多月前，我就发现了凤主有些不一样的变化，只是那会儿并不明显，而后几日她就越发变的不一样了。

在下有个大敢的猜想，此凤主非彼凤主。风将军可有感知？”

冯柏文终于将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了，他不知道风哲听到这样的话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杀他灭口，但他今日已经将全部身家押在了风哲身上，如果错了，那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