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不是女人,是男人。”
我一听她这话,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你,你说什么,男人?你是说万生泡的是一个男的?难不成咱们这位万制片是个同……”
“是啊,你不知道吗?”她的表情好像我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一样。木序刚亡。
“我还真不知道。现在这些有钱的男人这是怎么了,女人不玩玩男人,真是受不大了。”
“可不是,我也不明白,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呢?想想都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说话的腔调忽然由台湾腔变成香港腔。
我瞄了她一眼,“嗳?你是不是台湾人吗,怎么说话像香港人呀?”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怔了怔,马上把香港腔又转回了台湾腔,“怎么,台湾人就不能说香港话人吗?我不仅会说香港话,我还会说日语呢,你会日语吗?”
“日语,我只能听得懂‘雅蠛蝶、一库’这类比较实用的。”
沐美琪似乎为自己刚才说香港话有些后悔,她打了个哈欠,娇俏地伸了个懒腰,“困死了,我得先充充电,到地方你叫我呀。”说着拉起我的一条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没一会儿就香甜地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不再嚣张跋扈,不再古灵精怪,不再伶牙俐齿,和所有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一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年轻漂亮的小女生而已。
半小时之后,我们到了。
这家夜店有舞厅,有酒吧,还有vip房间。
我们俩个走进去之后,一阵激昂、热烈的音乐和各种味道扑面而来。
沐美琪刚才在门口时还困得扭扭歪歪,一进门她脸上立即显得特别兴奋,边往里走,身体边下意识跟着强烈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身体,晶亮的眼睛在人群中瞄来瞄去,像一只精力充沛,古灵精怪的小野猫。
大厅里挤满了衣着暴露、舞姿妖娆、神情暧/昧的红男绿女,每个人都略显夸张地扭动着身体,眼神飘忽,表情亢奋。
我累了一天了,本想找个座儿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再跳,可是沐美琪拉着我的手,非要我陪她跳舞。
我没办法只得陪着她跳。
沐美琪一看就是老玩夜店的,即使是一种风格的曲子她也能跳出不同的风格,恰恰、伦巴、桑马,不停地转换。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加上节奏强烈的音乐、魅惑闪烁的灯光,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舞姿也慢慢潇洒、亢奋了起来。
我们两人正跳得高兴,突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地拍了拍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拍我的人是:董大伟。
董大伟的眼睛在大厅里灯光的照耀下闪着饿狼一样诡异的光芒。
董大伟伸出手“小江,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我和他握了握,“伟哥,你也常来这儿玩?”
“是啊。”他忽然看见我身旁的沐美琪,目光一亮,“我说,小江,你女朋友好漂亮呀。”说着伸出手要和沐美琪握手。
沐美琪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董大伟干笑了一下,收回了手。
我解释道:“伟哥,你搞错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同事。”
董大伟又看了看沐美琪,“她和你倒是蛮配的。对了,要不然,我现在就给你找一个吧,绝对漂亮,洋妞儿要不要,洋妞儿也可以,大波,白肤,金发碧眼,火力十足。”
我忙摆手,“还是算了吧,这几天我可累坏了,再找个火力十足的洋妞儿,我估计明天都爬不起床。”
董大伟哈哈大笑,四下环顾了一下,往我眼前凑了凑,“要不然,我给你弄点让你马上活力十足,根本停不下来的的药怎么样?”
“谢了,伟哥,我不碰那东西的。”
董大伟又笑,“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孩子呀。”
“可不是。要不是好孩子也不用整个拼死拼活的在剧组那几个小钱儿了。”
董大伟见我说这话,忙问:“兄弟,你身手这么好,要不跟我干得了,我不问你现在的薪水是多少,到我那儿三倍,怎么样?”
“算了,伟哥那种生意,我做不来。”说着,我转身想离开。
他一把拉住我,目光烁烁,神秘兮兮地问我“小江,想不想玩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