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问:“你是怎么进来了?”
那人哑着嗓子答道:“小爷我用一个回形针就可以打开这个城市一半以上的门,就你这个破门,我闭着眼不用工具都能打开。”
我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呀,那么我请问一下小爷。您这大晚上的到一个男人的房间,只穿着睡衣还不戴胸罩的,你就不怕出什么事儿?”
那人可能是怔了怔,用手中的一个纸圈成的东西敲了我头一下,“你这个家伙,你怎么知道我没戴胸罩?”说着咯咯地爬到我床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
这个人是沐美琪。
“你怎么进来的?”
“我给服务员要的钥匙呀。”
“你找我有事儿呀?”
她眨巴着一下调皮的大眼睛,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对了,我来你房间干什么呀?噢,想起来了,我给你送我后天晚上的演唱会的票。”说着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票,我看了看那张票。
这分明是香港的一位陈姓天王的演唱会。
我拿着票向沐美琪扬了扬那张演唱会的票,开玩笑地说:。“你什么改姓陈了,还变了性?”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才变性呢。我是助演嘉宾。”
“哦,玩票呀,那你也不能说是你的演唱会呀。”
她把手中的遥控器狠狠地摔在床上,从床上蹦下来,走到我面前,阴着脸说:“你怎么回事,哦,我在里面呆了几天,你怎么说话处处跟我过不去,挑我的刺儿呀?”
我见她真生气了,马上说陪笑道:“你看,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逗呀,这不跟你开个玩笑吗,怎么就生气啦?据我所知。这位陈天王对自己的助演嘉宾一向是很挑剔的,如果水平不行的人,他一定是不会同意让她当自己的助演嘉宾的。既然,他同意你当助演嘉宾,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你的演唱功力一定是相当棒的,最少是可以被陈天王认可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虽说她听出来我这是没有底线地拍马屁。但沐美琪还是美滋滋地点点头,“嗯,这话听着还挺舒服的。到时候记得去替我捧场呀!”
“那还用说,我一定要去的,而且替你拍巴掌叫好。”
她满意地拍拍了我的脸,“乖,姐姐喜欢你。”说着扭着腰肢。美滋滋地走了。
沐美琪走后,我到卫生间洗澡,边洗我边琢磨着方帆影的事。
从她刚才紧张失措的表现上看,十有八九卫慧说得没错:陈显或者齐佳玲就是方帆影杀的,最少她跟一个人的案子有关,否则一向行事沉稳的她不至于那么紧张。
那么接下来她将面临着被捕,被审判,被执行死刑。
她今天才27岁呀,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可惜。最关键的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我要帮她跑路。
想到“跑路”两个字,我自己不由得惊了一下。
因为之前,我一向认为在我们这片土地上一个人一但犯了罪,最好的选择就是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因为以现在的刑侦手段,跑路成功的几率相当的低,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不想让方帆影跑路,因为不管她牵扯到谁的案子上,她的最终结果一定会被判处死刑的。
还是那名话,我不能就让她这么死了,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帮方帆影跑路,我一下想起了在滨海市神通广大的杰克哥。
第二天上午,我以肚子疼要去医院看医生为由向兰洁请了半天假。
然后开着方帆影的宝马730来到月半俱乐部。
因为是上午,月半俱乐部还没有做生意,只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打扫卫生。
一个离我最近的小伙子看我进来,问我,“先生,我们下午三点才营业。”
我说:“我知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找杰克哥的,能不能麻烦你帮忙传个话。”他冬找才。
小伙子踌躇了一下,狡黠地笑道:“先生,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能和杰克哥说上话呢。”
我掏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他,“兄弟,我找杰克哥有急事帮个忙。”
小伙子接过钱,“我给你找一下我们经理吧。”说着,转身上了楼。
不大一会儿,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从楼上走下来,一看我,脸色一黑,“臭小子,怎么着,你还想来闹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一看这人,竟然是上次站在杰克哥身旁的几名大汉中的一个。
我摆了摆手,“经理,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有急事要找杰克哥。”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你有警察罩着你,还找杰克哥干什么?难道你想找我们杰克哥的麻烦不成?”
我摇头,微笑,“我要是想杰克哥的麻烦,就不用我亲自来了,我让我的警察女朋友叫几个同事来就可以了,我这次来没有恶意,就是想请杰克哥帮个忙,帮个警察也做不了的事情。”
那位经理狐疑地问:“警察也做不了的事情?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