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要做第五次的时间,方帆影已经香汗淋漓,浑身瘫软了。
她推了我一下,“好哥哥,人家这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能不能歇一歇呀?”说完这话,她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推开还要再来的我,“起来,起来,快起来!”
我不知她要干吗,只得站起来。
她把我推下床,裹着被单在床上像一只到处寻找坚果的小松鼠一样四下寻找。他帅协技。
我好奇地问她,“你这是找什么呀?”
她一下似乎是找到什么东西,一把拉过我的手,指着床单上,“你看清楚这是什么。”
我凑上去看了看,床单上是一块鲜艳的花瓣大小的血渍。
她说:“这回你相信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我大笑。
她有些窘地推了我一把,“讨厌,你笑什么?”
我说:“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从你刚才笨笨的表现上看出来的呀?”
刚才我和她在一起做第一次的时候,她又惊又慌,身体硬得像块木板,手和脚都不知放在哪里,想迎合又不知该如何迎合。
女孩子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都是这种表现。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哪地方做的不对吗?”
“不是不对,是一看就知道是个新手。就像新司机第一次开车一样。”
她颓然道,“不管啦,反正是已经做出最大努力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找别人去。”说着背对着我躺下。
我从后面抱住她还很灼热的身体,“帆姐,这种事要经过量变才能达到质变,我们日子多的是,以后慢慢就会熟练的。”
说到“日子多的是”我的内心一紧,一下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心里一下变得非常酸楚和怅惘。
大概她意识到我手中动作的停顿。回过头问我,“怎么了?”
我扳过她的身子,“帆姐,你哪天走?”
她半支起身子看着我,“走?往哪走?”
“出境呀,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我都替你安排好了,加拿大或是美国。”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出境?我为什么要出境?”
见她这么问,我一时有些懵。
停了一下,我问:“你不走了?”
她笑,“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走,我还要把这部电影拍完了,再拍下一部呢。”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
她看着我有些发懵的样子。亲昵地亲了我一下,“陈显和齐佳玲的案子跟我无关,你想多了。”
“是真的吗?”我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像个杀人犯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用额头轻轻地撞了我胸口一下,“我想再来一次,你行不行了?”
因为她说不走了,我非常高兴,心里涌出一股无比的惬意,“行,怎么不行,来吧。”
她有些忸怩地说:“这一次我要在上面。”说着,压了上来。
我笑着问:“这个你也知道,你不是说你以前没做过吗?”
她吃吃地笑,“切,这种事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
她不得其法地忙活半天,也没找到行事的法门,一脸的窘迫地问,“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