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东西就交给殿下了,不过怎么取出来,还是要看殿下自己了。”
说完话,夏九临就起身,他回头看了看床榻上依旧一动不动的人,心里竟然冒出一点奇异的怜惜。
然而这一丝情感很快就又被他自己掐灭了。
不过是一个有趣的物件罢了,夏九临这么想着,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日后被自己打脸打到肿的悲催未来。
夏九临拔吊无情一派渣攻模样的走人之后,慕安言就懒得再扮虚弱。他费了点力气把那玩意儿从自己身体里头抠出来,看着上面红红白白的液体感觉到了十分的愧疚。
好歹也是一尊大印,多少人想要掌管的东西,现在居然就这么被玷污了——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大印砸了出去。
又自己趴了一会儿,慕安言才爬起来,双腿发软地自己走去了浴池。
他只披着一件单薄的内衫,那件衣服上还沾着些许暧昧液体,慕安言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默默地想,夏九临也真心下得去嘴。
自己清理完,慕安言就又一路回了厢房,他看着一床的狼藉,有些睡不下去。
再说如果明天来了收拾床铺的小姑娘会怎么想……
所以思考了一下,慕安言就直接扯掉了床铺,然后把卧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能拿动的东西都被他砸了。
第二天,慕安言意料之中地挂上了两个黑眼圈。
他的神色很阴郁,周身环绕的暴虐气息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慕安言最后到底还是又把那尊大印拾了起来,擦干净小心收了起来。
又过了两天,皇帝的死终于操办好了。慕安言也可以继位。
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慕安言的登基很快就筹备好了,直到登上这个宝座,慕安言才知道,夏九临手里掌握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哪怕他成了皇帝,也不能将对方一击致命。
慕安言住在皇宫里,第二日就是登基大典,结果等到他一个转身,就看见了夏九临正斜靠在龙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慕安言……慕安言心里还真是有点小羞涩。
然后夏九临就又把慕安言给办了。
他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慕安言汗湿的额头,说:“还真是有点喜欢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一顶,慕安言就呜咽着泄了出来。他被这不真实的快·感逼得几乎要疯掉,然而一向有分寸的夏九临却像中了邪一样,一直弄到了天边微亮。
随后夏九临第一次抱着慕安言去清理,慕安言一边昏昏欲睡,一边感慨夏九临的不正常,然而还没有感慨几秒,他就又感觉到自己身下忽然贴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接着“咔嚓”一声,有什么被推入了身体,连前面的东西都被锁住了。
慕安言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上新装备的贞操带,几乎喋血:“你!”
贞操带……贞操带!!这么重口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啊,啊?!
夏九临安抚性地吻了吻慕安言的头顶,他搂着慕安言的腰,声音意外地温柔:“陛下,难道您想让其他人也碰您吗?”
慕安言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虽然他自己的内心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也喜欢使用一些小道具增加情趣,甚至字母君如果稍微涉及一下也可以接受,但是对于贞操带这种含有其他意义的东西,慕安言就不是那么乐意了。
他又不是充气娃娃,让人怎么摆弄都可以,而且夏九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他是什么人了?!
所以听见了夏九临的话之后,他当即冷笑:“我宁愿被别人操,也不愿意和你……啊!”
夏九临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轻易地就解开了那个铁质玩意儿,挺腰就冲了进去。
于是慕安言这么一作死,就又被人多操了好一阵时候。
当然,直到最后,那东西还是给慕安言扣上了。
以至于慕安言表面神色肃穆地登上王位的时候,腿都还是在发软。
夏九临隔着层层叠叠的人头和慕安言对视了一眼,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慕安言恨不得挠花他的脸。
仪式从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开始,因为仓促,也因为前皇帝碰黑了的那池子水还没清,所以就没有大张旗鼓地出城,直接在皇宫举办。
就这样,仪式也一直到了日上三竿,火辣辣的太阳晒在脸上,慕安言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脸上也出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更加的俊美,皮肤莹润。
礼仪做足了,接下来就是吃吃喝喝。慕安言其实已经饿的不行,却只能端着架子,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捞自己喜欢的吃,神色有些恹恹的,看起来就好像食不知味。
慕安言觉得,应该是自己运动做多了。
其实每一次和人办完事之后慕安言都会后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污浊了,然而下一次办事又迫不及待,实在不行把自己都折腾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