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眼见着夜倾凰的情况有往糟糕的地方继续发展,不由得也纷纷使出了自己的绝招。
方才帝千绝那一招也不过只是试探而已,接下来这一招才是他的绝招,虽然他也知道,以自己的修为对夜流云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但是能拖延一分也是好的,如此夜倾凰才有时间来反抗啊。
帝千绝手中的剑被他舞得灵动飘逸,让得夜流云不得不正眼望了他一眼,可是终究任他如何,还是没能伤到夜流云分毫。
反而是自己,在夜流云的一掌之下,瞬间便倒飞出去,砸在院中的一棵梅花树上,这才停了下来,吐血不已。
可是夜倾凰由于在夜流云的压迫之下,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神不稳,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眼见着帝千绝被夜流云打的吐血,更是心神错乱之极,分心之下又被夜流云的威压侵入了几分。
孤芳艳眼见事情危急,手中古琴一出,双手搭在琴弦之上,一连串古怪的音符不断的向第夜流云袭去。
可是这些对于夜流云来说,却丝毫作用都没有,慢慢的,孤芳艳的额头之上划过了一滴滴的冷汗。
她的实力,对付一般的仙君级高手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面对着夜流云,却犹如高山仰止一般,丝毫不起作用。
他的修为究竟达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呢?
而言蹊此刻也是冷冷的注视着夜流云,黑袍之下一道道黑色的气泽往夜流云的方向而去。
若说孤芳艳的攻击,他还并没有放在眼里,那么言蹊的攻击就不得不让他慎重以对了。
只不过瞬间,他又扭转了局势,言蹊的攻击不知为何,竟然也去不到他的身旁,在他周身不远处便消散了。
言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那黑色气泽在半路就消散了。
自己的攻击什么时候这么弱?还没有到对方的身前就已经消散了?
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那黑色的气泽根本就不是夜流云击散的,而是夜倾凰。
得到这个认知之后,他有些哭笑不得。
而夜流云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的深究,毕竟她出生之时本就天生异象,还是上天选定的命定凰女,有如此景象,他却不足为奇。
不过言蹊却隐约觉得,应该不是这么回事。
他的死亡之力好像只曾经只对夜紫曦一个人没有用而已,当然,对那些大佬也没有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又出现在夜倾凰的身上了。
顿时之间,他们就已经穷途陌路,没有什么手段可言了,他们的攻击对夜流云根本就产生不了什么作用啊。
夜流云望着身前还在苦苦挣扎的夜倾凰,露出一抹笑容来,居高临下的道:“只要你臣服于我,为我做事,过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们终究还是父女,不是吗?”
夜倾凰此刻的眼神之中,有的只有对夜流云的失望,却绝对没有所谓的臣服。
她有些气喘吁吁的道:“父皇,你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夜流云负手而立,不再理会远处那三个已经呆愣掉的人:“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这夜国的江山,我要让夜国成为一个能够与云族比肩的存在,而不再只是四大皇朝之一,还屈居于五大仙门之下,我要凌驾于他们之上,超越他们,超越云族。”
听得夜流云如此伟大的理想,言蹊不由得目瞪口呆,他多少还是了解一点夜国的历史的。
更何况现在又出了夜紫曦,夜国根本不需要他怎么做就已经超越了云族啊。
至少他敢肯定,云族的尊主现在都不一定敢对夜国下手的。
但是现在夜流云却丝毫不知道这些事情。
跪着的夜倾凰有些悲哀,原来在他父皇的眼里,自己也只是一个工具吗?
有些凄凉,有一丝悲哀:“父皇,我在你的心中难道只是你一统夜国的一个工具而已吗?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夜流云望着夜倾凰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怜悯,不知是真还是假:“倾凰,我知道你肯定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但你要知道,父皇这么做都是为了夜国,都是为了你的将来呀,你想一想,这夜国日后不都是要交到你的手上吗?我现在做,只是为你理清障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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