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明郊外,有一家占地面积很大的酒店,这里从不接待客人,因为此处,是毒蝎帮与合作者密谋大事儿的专用场地。
在一楼广阔的大厅内,摆了六把椅子,五个人坐在南北两侧,一个人坐在正东位置,此人,正是毒蝎帮帮主。
而南北两侧五人,分别是正,峨眉,崆峒,武当,风清五位掌门人。
毒蝎帮帮主喝了口茶:“诸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风清派黄方洋开口道:“少废话,快些把那个魔教妖孽交出来,否则我等荡平你毒蝎帮。”
帮主问:“你这是什么话?凭空诬陷我毒蝎帮弟子?”
黄方洋捋了捋胡子,冷笑道:“诬陷?那最后一招腥月斩,便是最好证明,谁不知道,只有腥月教主,才会《通神术》这子定是和腥月有勾结!”
帮主:“关于这件事,我们也在查,总不能如此草率的给他加上‘魔教妖孽’这个头衔?”
黄方洋哼了声:“那你敢把他叫来对质吗!”
帮主道:“那是自然,他重伤昏迷在医院,我这就派人前去,若是他醒了,就让他走来,若是他还没醒,抬我也给抬来。”
帮主罢,便派了几个人,前去医院找杨杰。
医院的病房之中,那个昏迷了几的湛卢剑主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眉头不觉皱了皱,然后,他发出了轻微的咳嗽,缓缓睁开了双眼…
强烈的阳光穿透窗户,照射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睛,逐渐去适应这道光芒,此刻的我,感觉全身上下疼痛难忍,像是散了架一般。
火焰山的记忆涌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感到头疼欲裂,晃了晃脑袋,尝试着在意识世界中唤了几声:“黑?黑xx。”
和我猜测的一样,每次激烈的战斗后,黑都会消失段时间,否则这样‘黑xx’的喊他,早该对我发飙了。
我坐起身来,双手放在丹田之外企图运气,结果发现全身经脉断的一塌糊涂,稍微动些气便疼的厉害。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黑,肯定用了更强的力量…
门外走进来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见我醒了后,都露出欢喜和惊讶的表情,他们问我能否下床走动?我试了下,勉强可以,问怎么了?
一个男人搀着我的手臂,:“帮主要见你。”
我很奇怪,为啥这么着急?
但无论如何,既然是帮主召见,我自然得去,当时之所以与那三位腥月长老战斗,一,是我确确实实想救各个门派弟子的命,二,则是我想锋芒毕露,展现我的才能,这样一来,毒蝎帮的人便会把我当宝贝一样,幸运的话,还可能会让帮主改变心意,重点培养我。
所以途中,我并没担心什么。
到了这家郊外的酒店,我被人搀扶着走到门口,推开巨门后,我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而且这里,竟还坐着五个掌门人。
他们来干嘛?
虽然我还不知道,但从他们冰冷的眼神中,我意识到他们肯定不是来喝茶聊玩乐的。
走到帮主面前,我急忙作揖,帮主摆了下手,道:“人带来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提便是。”
我疑惑的望向那五位掌门人,风清派的黄方洋率先讲道:“哼,子,我且不与你计较杀我师弟,几十名弟子的私仇,先与共问你,这《通神术》是腥月教主独门法本,你怎会使用?定是你与那教主暗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苦笑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腥月教主有勾当?至于杀你师弟,杀你几十名弟子,你还好意思提?他们牺牲学生,来炼制万恶婴灵,你不会不知道?我在哪里学来的《通神术》告诉你又何妨?那终南山李老头是腥月前任教主,是他传我本领的,可却因为他发现了你们风清派的龌龊勾当,竟被残忍杀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杀父之仇不共戴,我怎能不杀了你那黄老道师弟!”
我咬着牙回答道,丝毫没有被他的威严给吓住,黄方洋听罢,额头笼罩了一层阴霾,脸色苍白无比。
黄方洋:“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哼了声:“我血口喷人?那所学校名叫xx,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去问问,谁在胡,一目了然。”
黄方洋气的一下把面前桌子拍碎:“魔教妖孽!胆敢如此口出狂言,看我今日取你首级!”
黄方洋罢直接拔剑,毒蝎帮帮主一拍椅子,身子早已落在他的身前,一拳砸在他的胸口,把黄方洋整个人砸飞出去。
其余四位掌门纷纷起身,手握剑柄,黄方洋灰头土脸爬起来后,口吐鲜血,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毒蝎帮帮主把手背在身后:“什么意思?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真以为你们五大门派聚在一起,我就会惧怕,痴心妄想,我毒蝎帮敢占据云南独霸一方,自然也有自己的实力,再敢胡来,大不了鱼死破!”
帮主这番话,好不霸气!竟把那几个掌门吓的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怎么,我忽然感到心头一暖,这个黄方洋,很明显是怕我潜力,想要除之而后快,可在这种情况下,那个曾经忌惮我潜力的帮主,终于被我感动,终于站在我这一边,肯帮助我了!
我噙着眼泪,努力不让它落下,毒蝎帮,竟给了我一种家的温暖。
无论外人怎样欺负我,这里,便是我的家啊。
正派掌门骂道:“你******故意保护魔教妖孽,我们不得不怀疑你与那魔教之间,也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