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兄,我想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莱斯父亲头上冒出了冷汗,手脚不断的颤抖,但丰富的交涉经验还是让他稳定了下来。
只不过对方可没有这种想法。
“这些屁话你留着给死人说吧。”对方没有再犹豫,迅速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屋内想起了一阵猛烈的枪击声,伴随着血液飞溅,莱斯的父亲——永远地躺在了地上。
“老爷!”里屋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叫,然后,几名带着面具的男人走进了客厅。
“妈的什么贵族,”其中一个还留在门口,望着躺在地上眼睛还没有合上的莱斯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吐了口口水,大概是想起了以往这些家伙的丑恶嘴脸,火上心头,抬起脚就往那人脸上踩,“不过是条狗杂种罢了。”
“咔擦”的一声,莱斯父亲的头颅瞬间被踩得四分五裂,红色与白色的混合液体从这堆残骸中喷出,洒了周围的墙壁上······
不会有人来指责他们,更不会有人来批评他们,在这场暴动中,不管谁在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然后被冠上正义的标签。
至少现在是这样。
“不,不要啊!”莱斯夫人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儿子,一脸惊恐地望向缓缓向她走来的几名“暴徒”。
“嘿,女人~”其中一名身体结实的壮汉走过来,提起对方的头发,“平时你不是很嚣张的吗?我依稀记得你曾经在我的故乡做过不少慈善演讲啊......”
他目视前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他曾经居住过的小乡镇。
“那个时候我们家里都不怎么有钱,衣食住行还得靠别人来资助,”他眼中出现了一丝怀念,“那个时候我和我妹妹都以为世界上最宝贵的食物就是你们给那些仆人吃的黑面包——尽管那又硬又苦,还难以下咽,但那确实就是我能吃起的最美味的美食。”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之后有一群自称是贵族的家伙来到了这里,他们穿着一看就是那种我们买不起的服装,其中一个姓莱斯的女人在我们全村人搭建的高台上演讲着,说他们搞了个慈善活动,想要救助我们这些穷人,让我们去大城市生活。”
“当时年幼的我还天真的以为那是真的,直到我妹妹吃了他们给的粮食昏迷不醒。”
“那时我在山上砍柴,没有加入他们摆的宴席,就这样,全村两百多人都被他们带走了,只剩下我一个......”
“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养的家伙!”他愤怒的大吼道,拿起一旁的酒瓶向莱斯夫人的头砸去,“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混蛋!去死吧!”
血液,玻璃渣和酒水溅撒在墙上。
“妈妈!”夫人怀里的小莱斯看见这副情况着急地大喊,扑上去想要阻止这些人的暴行。
“妈的小杂种给老子滚开!”男人正气上心头,哪里会管这么多,只是一脚把小莱斯踹开。
小莱斯被踢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而此时他的母亲正遭受着更残酷的折磨。
“啊?你不是很会说吗?把你的那套大道理讲出来啊?!”男人将夫人推在墙上,用着那残缺的酒瓶一遍又一遍地抽打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