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这样！”小丑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血液从鼻孔中流出，但他没有在意，只是疯狂的大笑着，“来啊，杀了我啊！要么完成你当年未能完成的任务。”

“要么......永远的留在这里！”

小丑已经复仇完了，他只希望希望能够在这里完成他们的宿命之战，自己也许死在蝙蝠侠手中，或者两人一起死亡，为世界减少两个疯子。

但是他猜错了。看着躺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蝙蝠侠，小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哥谭完犊子了。

哥谭确实要完，没了蝙蝠侠，罪犯遍地都是，企鹅人，谜语人，人偶师，小丑女全部出现了，没有蝙蝠侠和他的蝙蝠家族，哥谭很快就沦落为一所真正的犯罪之都——在这里，如果没能学会如何去抢劫，杀人，你很快就会被洗劫一空，长得好看的拉去妓院或者做鸭，不好看的直接剁了当成饲料。

哥谭成为了政府的重要核爆对象。

小丑没有天敌，甚至没有敌人，所有阻挡他的人都会被迅速清除，因此他的眼界也就不只停留在哥谭，而是放眼世界。

他从一位哥谭的犯罪王子，变成了一位暴虐的恐怖分子，暴君。

同时也拥有了不下五千万人的信徒，他仿佛洗劫了世界上所有的贫民窟，每个穷人都会支持他，一旦有反对势力存在，那人就会立刻被其他的狂信徒所洗脑。

他视法律为无物，践踏一切道德，摧毁一切伦理，他曾使用小丑毒气感染了一所城市，曾发动暴动毁灭了不少国家。

他甚至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他的性格精神衣着打扮甚至是行为习惯都被世人所熟知。

他的意志就像是传染病一样，传遍整个世界......

当然，世界意志或者其他的一些神祗自然不会让他这么搞。

小丑收集了上十亿的信仰之力，并凝结了自己的神位——疯狂。

他的意志——也就是狂笑意志——也传遍了所有的平行宇宙。

那是一种病，一种源于哥谭市建立之前，甚至是第一所城市建立之前就已经存在的疾病——疯狂。

它存于每个人的身体里，当你放弃一切，彻底放弃理智的时候，它便会出现。

每个人都有疯狂的那一面，每个人，都可以是小丑。

而462号宇宙的小丑最后还是死亡了，被众神所杀，肉体，包括灵魂什么都没有留下，那个世界也被众神划为禁区。

但是小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小丑，从来就不是指某个人，它是一种疾病，一种属性，一种精神，只要还有人存在。

小丑就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