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们就会像着了魔似的,争先恐后的去彻底打开那扇门,去窥见那隐藏于深渊中,不可视之真理。
这便是林宇,他并非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表着着腐烂肉块的代号。
他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一种象征,一种无法医治的致命瘟疫。
无人能够幸免。
......
没人知道邬让后来去了哪,去找谁寻求帮助。
毕竟也没人会关心一个流浪汉的存亡。
但他第二天凌晨还是按时到达了小巷。
阴暗的天空犹如艾滋病病人的皮肤,
“钱拿来了?”利库也只是刚到,他此时身披黑袍,望着气喘吁吁的邬让问道。
不放弃任何一点利益,每时每刻都保持冷静与平静,这便是林宇交给他的商人之道。
“带,带来了。”邬让胸腔剧烈起伏着,气喘吁吁地说着,他一路跑来就是怕对方反悔引爆炸弹。
他向前走了几步,在对方警惕的眼神中,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的怀表。
那做工一看就就是大城市工匠的,而且根据色泽和磨损程度。
“古代饰品?”利库挑了挑眉头,感觉有些惊讶。
以对方的身份和金钱,应该是拿不到这种东西的,有也早就当掉了。
“这东西你是从哪拿的?”利库抬起头,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道,笼罩在黑袍里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
不知为何,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但邬让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和危机感。
“我父亲留给我的。”邬让平复了下心情,冷静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把他当了换钱再来?”利库用稚嫩的语气问道,尽管年幼,但邬让却是一点也不敢小看对方。
真理会一个月之内能够在这种地方崛起是有原因的,据说某天其他黑帮去威胁真理会,要求他们交出幻梦药的配料......
结果两个小时后,一大帮身上绑满炸药的家伙就冲进了这个黑帮内部。
最要命的是,那些炸弹并非只是吓唬人用的。
最后以真理会损失三十人,黑帮损失两百人的结果,真理会取得了这次对决的胜利。
然而在谈判的时候,对方代表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表示:
“你们要打就继续打,反正我们人够多,炸药也充足。”
从那一刻起,这所谓的“真理会”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就发生了巨大变化。
最开始的时候,真理会在众人眼中只是简单的民间学会。
后来他们开始在私底下贩药,黑帮内一致都认为他们只是贩毒组织......
现在这些黑帮明白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而已。
而他们对于售药人的挑选,肯定不会就这么随随便便。
“新街唯二的两家黄金当铺的老板因为这个争吵了起来,”邬让舔了舔嘴唇,感觉有些口渴,“一个老头子说这是镀金,而另一位中年人却说这是纯金。”
“两人在新街威望都很高,特别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
“最后他们都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因为拿不定价钱,所以两人都没有收。”
“不知您怎么看?”说着,他将这块金表递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