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毛』玉溪刚好符合。
“好,五年之约。”
男人矜贵的脸上,那双黑透的眼睛明明灭灭,蓄着浓浓的希望之光。
这样的他,令『毛』玉溪也跟着自信地笑,俩人击掌为盟。
在这一刻,原本朦胧的爱情,也变成了五年之约。明朗,又有奔头,更有着无尽的希翼。
现在的她们很弱小。
可是,谁又敢担保,在未来的岁月中,他们不会象小树一样成长起来。
看着这俩人,『毛』元寒突然间觉得,或许,他们真的有未来。
“师傅,你看看那边的戏耍,看起来演的不怎么样啊。那个人还失手了,嘻嘻。”
五丫是第一次有心情陪着师傅,还有一群的人一起逛街。
她以前,都是为了生活忙碌不停的存在。
从来,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何时象今天这样,也会空闲下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旁人,是怎么为了生存而求生的。
“对,我们家五丫其实学的很不错的。”
宁子君认真看了一眼杂耍后,难得对五丫表扬了一回。
就是这样一句赞叹话,也令五丫羞涩难当。
“师傅,你可算是表扬我了。”
“噗,你这笨丫头,我大姐可是总表扬我们的。唉,你怎么这么可怜哟,以后,哥哥我没事儿就夸奖你一番吧。”一边,元寒同情地看着她。
五丫则冷哼一声。“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的夸奖算什么,我要的,从来就是师傅的夸奖。”
『毛』元寒扮鬼脸,“粘皮筋。”
“你讨厌啊。”五丫叉腰,就要开掐。
宁子君则是笑呵呵看着这俩人。
往后,他家徒弟,就要与这些人相处在一起,一直象这样处着,其实,看起来也不错的。起码,小姑娘也有一个家了。一想到那张与五丫有几许相似的面孔,宁子君的眸『色』微黯。
无意中把宁子君这看着五丫黯然的眼神收入眼底,『毛』玉溪内心微凛。
看宁子君的样子,好象是透过五丫在想着旧人啊。
果然,这世上不会有如此多的没缘分的事情。
被收留,被教养,只怕,宁子君也只是本着旧人的想法来的。看多了电视剧的人,只是瞬间便联想到了无数的狗血剧情。
“师傅,你看看喜欢什么,不是太难,我们都可以满足的。”
被打岔,宁子君就敛了这些心思。
“呵呵,没什么可买的,到是你们年轻人,可以多逛一下,看看买买。”
一边的五丫听说后,就兴奋地嚷嚷起来。
“师傅,有人要出银子,我们为什么不买。你的衣服需要添置了,你的鞋子也需要换新的了。看看,到现在为止还在穿着破损的鞋子。还有衣服,都洗磨的不象样子了。”
其实吧,宁子君的衣服鞋子还是凑合的。
不过,『毛』玉溪一寻思,人家到乡下去原就是委屈了,那就再多添几件吧。衣服鞋子这些也不是太贵的。
当下,遇到了合适的,便讲了些价买的布。
“你为什么要买布,而不是买成衣的?”五丫不依,觉得『毛』玉溪这是看着大方,可是暗地里也是抠他们的钱。
『毛』玉溪冷笑看着这个一对上自己就象是吃了炮杖的丫头,“一套成衣是多少钱?这布是多少钱?我说过,我们兄弟几个现在是住在乡下的。吃什么,穿什么,不少了你们,但是并不代表可以胡『乱』花哨。还有,有些应当算计着来的,就得算计着来。”
五丫瞪眼。“哦,感情,你这日子还是算计出来的呢。”
宁子君听的不乐意了。这几年,算是把五丫有点宠坏了。
“五丫,你若是再质疑大妞的决定,为师就不带着你去了。反正,你也是爱享受的,索『性』,你爱怎么样就去怎么样?我管不着。”
五丫听的讪讪的。狠狠瞪一眼『毛』玉溪,又委屈小意地凑到宁子君面前。“师傅,我就是随嘴儿提提。这女人总是这么抠索的,我瞧着不习惯呀。”
宁子君摇头。“为师这些年带着你走进南闯北,因为不会预算,所以吃了不少的苦。你怎么就没喾着一些生活的潜能,总跟着师傅学一些不好的东西呢。唉,以往我们有钱了,就只知道胡『乱』的用。
用完了,又只知道胡『乱』去挣。其实,是不对的。大妞的做法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方法。咱们做人,不能有的吃一顿怂。没的吃,那就干瞪眼。生活中有些预算的来,不至于没钱了就一时困苦。”
五丫其实是服的。可是,瞪一眼『毛』玉溪,她就不满地嘀咕。“我平时也是预算着来的。只是师傅你没瞧着。”
宁子君也懒的跟自己这犟徒弟六辨扯。
死丫头现在的『性』子,跟他有几许相似。
再这么放任下去,只怕,以后更不好管束呢。
还是『毛』玉溪说的好,姑娘家,是应该有一定的教养,约束才行了。
看宁子君搞定了五丫,『毛』玉溪就乐得来安排。
她这儿扯着布,欧阳逸寒却是凑到她身边,扯着一块不算是不错的面料。
“大妞,我觉得这块布不错。”
『毛』玉溪一瞅,这不是刚才问过的掌柜,那布是绸衣,挺华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