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没找到人啊,到欧阳府里去找人,他们府的人也说好久没瞧着少爷回去了。”
“再找,再找,怎么会找不到了呢?这么重要的人物,要是找不到,这生意还要不要做!”
客栈里面,另外一间房间里面,一位外地口音的货源掌柜也是拍桌面捶胸顿足,“怎么找不到啊,这个五少爷要是找不到了,往后可怎么做这生意。唉哟,我怎么就这么混,以前会不给他面子呢。现在好了,人家手里有外番的酒,这种酒在各大富豪家里,都是新宠儿啊。那些有钱的人家,还有各类青楼的头牌儿,哪个不用这样一瓶来装一下……唉哟,我的心哟,怎么就这么疼啊!”
……
象这样的懊悔事情还有不少。
同样的,欧阳府里。
掌家二『奶』『奶』听着下人说有李家的人找上门来,亲自去接待一番。后者话里话外,居然一直在套着老五可否在家。
一时间,二『奶』『奶』的面『色』有些挂不住。还没来的及打发走人,又有人来拜访。
她略告了个罪,便起身去找人。
略陪了一会儿。
那人面『色』纠结地问出,“听说,贵府的五少爷最近有一种新的货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拜访贵府的少爷。”
这一下,二『奶』『奶』就更是黑了脸。
转身,好不容易得闲了。往常最爱在接待外客的二『奶』『奶』,愣是没了心情去见客。听说有人来了,便会不耐烦地挥手。
“不见,不见,今天不舒服,谁也不见了。”
一边的大丫头到是好奇的紧,“『奶』『奶』今儿个怎么客也不想见了?”
二『奶』『奶』面『色』一沉,把杯盏重重砸在盘里面。
吓的那大丫头噗通跪下。
一边的『奶』娘瞧着事情不对,赶紧挥手着人下去。
轻慢侍候一番,二『奶』『奶』才生气地道出。
“你说,当年我怎么就心软,非要留下他一命。如今可到是好,居然冷不丁地就在外面打开了自己的市场。如今府里的人不是来找我谈生意的,到是来找他欧阳逸寒来谈事儿了。呵呵呵呵,再这样下去,指不定怎么取替我们欧阳府呢。”
那『奶』娘听的也是皱眉。
“原来,五少爷最近之段时间在外面奔波,是因为在接淡生意。他怎么一改往常的颓废样子,居然想着在做生意了?这人,不是一直不上进的么?”
二『奶』『奶』气的用力扯着衣服,“我怎么知道,若是知晓,还须得在这儿独自儿生闷气来着!”
“看来,是得把五少爷的权利给控制一番了。再这样放纵下去,往后任他成长起来,真是……”
二『奶』『奶』眸『色』阴冷。“当年就不应该放过啊。唉,他怎么不死呢,当初,那个瘟疫也没整死他。”
提到这事儿,『奶』娘也是懊恼不已。
“是呵,当初的疫症死了那么多人,可他就是不死。”只是,她说话的眼神儿,却是闪烁不已。
主仆俩人说道了一番,最后达成了一致的想法:必须要限制控制五少爷的权势扩大。
从外面归来的欧阳心简,正招摇挥着扇子。进屋便瞧着自己母亲正一脸阴沉,对面的『奶』娘,面『色』也不怎么好看。
“哟哟,母亲这是怎么了,孩儿来给你请安问好。”
二『奶』『奶』冷哼一声,“当不起,你们一个个的翅膀硬起来了,哪还给我这个当母亲的请安问好啊。”
欧阳心简听的眉头微皱,旋即就挥着扇子,“哟哟,感情,是我们这些当儿女的招着母亲了呢。来来,孩儿为你松下肩,要不,就专门为母亲削个梨子来吃,褪下火气。”
得了他这样的哄,二『奶』『奶』的面『色』才略好看了些。
“也就是你们这些猴子,才这般待我。唉,可怜母亲养了一些白眼狼儿,终归是个没眼力界儿的哟。伤心的,我到现在也没吃的下饭。”
欧阳心简更是奇怪,内心把府里所有人都过了一遍,在猜测着哪个得罪了这家里的二佛爷。
最后想来想去,也就想到欧阳逸寒身上。
“难不成,是老五!”
果然,一提到老五,二『奶』『奶』变了脸,“哼,那个没良心的,当初他亲娘做了那腌臜事情,是我把他接过来照顾着。当成亲生的看顾着,现在可好,人家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哟。”
欧阳心简这一下是彻底的明了,就是欧阳逸寒得罪了这一位。不过,说起来欧阳逸寒与这位二佛爷的关系也是奇怪了。
明明人家老五是长房的儿子。
她可到好,愣是与长房那个以『色』侍人的女人手里,把老五生生要了过来。这时在的猫腻,想想就觉得不对头。偏生,府里的几位老爷,没一个愿意多想的。只当二佛『奶』『奶』是真的善心,他可不认为,这位是真的善心。要知道,她可是与那位以『色』侍人的女人,关系……似乎很不一般的!
“简儿啊,最近大老爷和二爷都要回来了,据说吧,好象是要从你们这些兄弟里面,挑一个去北方接管生意场上的事。只不过吧,派谁去,这就不好说了。”
二『奶』『奶』轻慢的一句话,却听的欧阳心简热血沸腾起来。
要知道,欧阳家的北方的生意,那就是油水一般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