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奴才,你只知道以自我的思想去做事,行事,这样算什么样的奴才?公子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奴才,而不是,这样做对的奴才,你是为主子爷好。
可是,他就真的没有头脑吗?唉,你呀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有些界儿,你不能越了过去。哪怕,主子爷待我们厚道,也不能越界儿。身份上的事儿,得看清楚,明白理儿。
才能立的了足,走的长远。主子爷喜欢谁,与你何干。你呀,其实还不是想着,将来公子爷出头了,再不受那起闲气儿。
然而,你却没想过,咱们终归是主子爷的人啊。”
阿枫还是不服,但是,却没吭气了。
“你还是觉得不舒服是吧,唉,其实吧,你只要联系着主子爷早前受过的苦难,还有和姑娘在一起的一些事儿,你就能想明白了。”
说完,他把酒扬了扬。
阿枫这才上前端起酒樽。
“好,我知道你所说的也是事实,咱们主子你与那位在一起,确实是开心的,也愉快的。但是吧,男人这一辈子,何患无妻。为何,非要这么执着呢。”
阿黄也摇头自问。
“是呵,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早些年,我也不明白。可是最近,我有点明白了。人呀,最紧要的,还是活的开心。咱主子爷,以前的环境太压抑,太让人难受了。那起环境里面,没能把咱公子爷给『逼』疯了,也算是不错的。是以,与那位在一起,我想,他找到了心灵的安慰,也找到了,一直想要的舒适吧。人呵,有时候,真不是非要求荣华富贵。只求,能得一心人便好。”
阿黄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英姿焕发的辣椒,莫名,便扬起了甜美的笑容。
阿枫毕竟是了解他的。一瞅他这样,眼睛微亮。
“哟哟,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姑娘吧,啧啧,那辣椒,真不是一般的辣啊。就这样的人儿,难为你居然看上了。我反正是不喜欢的,不过,刚才你说的一番话,好象很有道理的样子。罢了,且先这样吧。”
听主子的话。
按照主子的意思去做。
哪怕,明知道之前于前程无利。
可是身为奴才,就是得想主子所想。
为,主子所为。
想明白了这一些,阿枫也不似早前那么心怀芥蒂。
阿黄把这事儿说给欧阳逸寒听后,后者只是淡淡点点头。
最后,提着笔,犹豫了好半响。还是索『性』把自己最近遇到的这些个头痛的事情,全都如数交待清楚。
他还记得那丫头在信里面最爱说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身为大家族的人家,婚事,还有旁的,都是早晚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切莫要隐瞒于我。若是让我有一天知道,你突然间闹出一个未婚妻之类的,我定饶不了你……”
“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把事儿摊开来说。若是藏着掖着,最后伤了自己,也害了哵人。此事,最不可取。所以欧阳逸寒你给我记住了,这一辈子,有事儿,你休得隐瞒于我。尤其是女人方面的事情。”
一想到每次这女人警告自己时,后面的一串尖利的滴血的刀子,欧阳逸寒的心都软成了。
其实,臭丫头的想法真的很简单又粗暴。
她不喜欢动弯弯绕,更不爱费脑子。哪样简单行事哪样子来。
“丫头,见信如见吾,先象你说的,要么么哒,更是要抱抱哒,举高高,还要……亲亲……”
写到这儿,欧阳逸寒自己都汗颜了。
那臭丫头的想法,还有行事手腕真的……让人好无奈。可是,按照她的说法,不配合默契的好情侣,不是一对好情侣,所以,就算是觉得肉麻,也还是得依言而行啊。
“蒙你早前所赠的办法,我把自己浪『荡』之子的形象,刻画的入世七分。然则,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星上身,最近诸事不利。有一位盐运司的莫千金,愣是上打着非要订亲,家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你夫君我给贱价出售了……”
此信,在『毛』玉溪正是忙碌着制作虫茶的时候接收到。看完后,小姑娘的火气,那是蹭蹭蹭地往上冲。
“好你个欧阳逸寒,居然敢订亲。好你个莫大小姐,愣是非他非属。看来,这里面还真的是有故事的。根据现代狗血剧情的剧情来看,这里面,应该是有一出狗血的剧情。至于具体是何剧情,这就有待打听,并且,让当事人证实了。”
想到这儿,『毛』玉溪咬牙切齿的回复信函。
一边儿,李氏和『毛』三儿几个看着这姑娘那愤恨不已的样子,也是暗自摇头。
显见的,姑娘与那位的亲事,不是太顺利啊。
唉,人家身份那么好,这可怎么处才能让俩孩子圆一起呢?
难,难,越想,越觉得太难难难。
此事,『毛』玉溪也确实是愁心。
她的男人被一个权势极大的女人给惦记了。而且,不负各种骂名,愣是强要订亲。如此作为,在古代来说,真真是……大逆不道。偏偏,人家还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