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女儿的嫁妆自己挣,再说了,现在他也挺争气的,正努力想要挣个官人来当当呢。”
提到这事儿,『毛』三儿更欢喜了。
“嗯,你啊,这话儿也就是当着咱们家里人说说,莫要对外说道了。要不然,象你们这般亲也没订就胡『乱』说道的,人家听着人笑话了去。”
『毛』玉溪也羞郝了脸。
“嗯,爹你教训的是。”
赵四娘跟着去种菜。
吓的『毛』三儿赶紧搓手。
“使不得,使不得呢,这些个污糟的活儿,莫脏『乱』了你的手和衣衫。”
赵四娘柔柔回头,“叔,让我一起种着罢。”
她灿烂一笑,羞涩中,又透着精干。这样笑容,令『毛』玉溪一下子看呆了。
“爹你有没有觉得,四娘的笑容,跟我娘好相似啊。娘也是,这样羞涩着,笑的极好看的。”
『毛』三儿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瞪她。
这个,人家的笑容,与自己的妻子这样胡『乱』的认,若是见外的人,怕是要多心的呢。
“爹,你就说象也不象吧?”
早前儿,『毛』玉溪还觉得赵四娘与她娘不是太相似的。可是现在发现,这一笑一抿之间,其实有不少的地方是相似的。
『毛』三儿眼神复杂,不怎么敢想,只是垂头。“是有点象的。”
他慌『乱』的,不敢承认。
赵四娘却是更心慌儿。
这一对,极有可能是她爹娘的存在,是真的吗真的吗。
可是,那个人怎么还不来。
这一天在『毛』家,她好几次走神,全没了平时的那种干练劲儿。
也不知道轩辕南冥是不是故意整她。
还是要调她的胃口。
这不好几天了,愣是不见人影儿。
这一天做针线活儿到半夜,赵四娘有些伤心难过。
觉得那个坏家伙,他就是故意调戏自己来着。
要不,怎么会在说了一半的事儿后,又消失不见的。
正这般想着。
门传来一阵轻微的拔栓声音。
她一哆嗦,旋即就为自己刚才的唾骂而难过。
赶紧起身去打开了门。
那人手里还捏着刀子,一瞅着她开了门,眸『色』一暗,径直把刀子收了。
再搂着她就往墙面抵。
一番热辣的吻下来。
赵四娘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你受伤了?”
察觉到男人受伤,赵四娘吓的赶紧要检查。
男人也不阻她。
就痴痴看着她,一幅深情款款的样儿。
受伤的地方是胳膊。
那儿伤的深可见骨。
撸起衣衫的时候,赵四娘的心肝儿都在颤。
好在,还能沉着的把这伤全都检查包扎好。
瞅着细心为自己包扎的女人。
她的手在身上一直在动,轩辕南冥眯着眼睛。顾自解释起来。
“莫怕,这是和朋友一起切磋,不小心走火了,这几天不来,是因为这伤怕吓着你。刚才翻墙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撕裂了。”
“哦你可真是……刀剑无情,再这般胡『乱』折腾,以后我不搭理你了。”这人怎么能如此的不看重自己的身体呢。
岂不知道,这身体发肤地,都是父母给的么。
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给她挡着外面的一切。
就现在这样不顾惜自己,哪里会为她挡风雨啊。
这般一想,她这内心就委屈的紧。
“你莫要担心,我这么多年在外面一直跑着,不也无事。你莫疼,要不我这儿也难过。”
男人抓着她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处。
“好了,我知道了。”
被他这样烫着,赵四娘的心又跳快了好几拍。
转身,抹去脸上的眼泪,这一刻她才惊觉,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的心,居然就真的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这样下去,真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这般想着,又觉得自己应该远离这个家伙。
“对了,我今天来是跟你说,那天我忘记与你交待了。改天,你挑个日子,与『毛』家的夫『妇』俩认亲罢。他们是你的亲爹娘无疑。那一处长了痣的地方,确实是有红『色』的胎记的。不细看,还当真的是一粒红痣。真实的,是那儿其实是一个红『色』的疤痕,加上一粒后面长的痣,是以看着让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