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害过你的人惴惴不安的活着,其实比一刀给了她结果更好。
二爷的话,令欧阳逸寒想到了妻子对自己所说的。看来,确实是这样。当年生父对他慢待,偏宠妾室。
事后,他事业有成,官越做越好,这才开始有了省悟。可惜,这样尽来的醒悟,她们夫『妇』都不需要。直至他身死,父子也没再见面。
“那俩个当年害过你的『妇』人,一直看押在后面的佛堂,有一个人已经有些疯颠,只等着你回来发落。”
说到这一事情,二爷略有些尴尬。因为,这里面其中一位『妇』人,也有他当年的结发老妻。因为事发之后,他暗地里休了妻,却也只是扶了一个姨娘上位。
旁的,是不想再『乱』想了。
至于人,则和当年大房那一位害了姐姐的妾室一起,关在后面天天念诵经书。
“二爷,这俩人,你们看着处理吧。我再不想搭理她们了,当安装我受过的苦难,现在也有了回报,有着爱护我的妻儿,现在这样极好。到是她们,这些年怕是过的不安生吧。”
二爷无言以对。
不说她们过的不安生。哪怕是他这些年每每想起当年的旧事,也觉得不安宁的很。
毕竟,当年的他也是有些放任自流的。若不然,这个侄儿哪里会受这么多的苦难。
他紧张不安了这么多年,现在侄儿却要他自己看着办。这一来,二爷反而不敢太轻的处罚了。
“其实,她们现在这样活着也不错的。不闻不问,只需要负责她们的一日三餐,极妥。”
听到这话,二爷眼睛一亮。原来,这个侄儿是如此打算的。不说,惩罚与否。但是,却让人内心牵挂。如此一来,明知道自己这样是戴罪之身,却始终等不来惩罚的那一天。这样惴惴不安的日子……其实,比一下子宣布了结果,更要折磨人。
所谓的钝刀子杀人痛死了。快刀斩头,却也只是瞬间而已。侄儿这些年,真是越来越会做人做事了,也更,让人心惊。
到这时候,二爷发现,他们慕容家族的这一位难得做到宰辅位置的大人,真是他无法看透看明白的。看来,有生之年,只能告诫着后人,须得以他为首才是。若不然,以后等着他,也只是他的翻脸不认人。
祭拜了祖宗,回京城,上朝。
第一天,这一位新来的,最年轻的宰辅大人,愣是被不少大臣各种挑剔。
有人要文斗,有人要武斗,最后,欧阳逸寒一个人索『性』舌战群臣。新皇在位上看的津津有味,一个劲儿称好。到最后,欧阳逸寒更是抛出了,“你们缠着我问这问那,我且问你们,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回答清楚这个问题了,再来找我辩论别的问题。”
只是一个问题,便把这一场挑衅战给平息下来。因为,在场的人都开始争论不休。
这个说先是有蛋,那个说,你没鸡怎么来的蛋,所以还是先有鸡才有的蛋。可是,另外一个就会反驳了,你鸡是从蛋里面孵化出来的,没有蛋,哪里来的鸡……
哪怕是看戏的新皇上,也因为这个问题叨叨不休。
“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呢?有蛋,再有鸡,有鸡,继尔有蛋?不对,不对,这怎么算,好象都一条死胡同啊?”
回到后宫后,可怜的新皇还跟魔障了一样,不断的反复的问。
才回来的轩辕重迁夫『妇』俩,听着儿子这一重磅问题,也是相互对视一笑。俩人悄悄比划了一个手势,都为欧阳逸寒这一招称赞不已。也得亏,他们与他一起归来,若不然,也会象儿子这样陷入魔障当中啊。
京城人士,因为新任宰辅大人的问题,再一次掀起了一股辩论风波。也有不少人忍受不了这个问题迟迟没有答案,一个个上门围堵欧阳逸寒。
为此,夫『妇』俩不得不再一次加派了人员,在这京城之地又多购买了一些奴才。
后院,欧阳逸寒也是忙碌着开始有选择『性』的挑选一些人家来往。当了官夫人,有些东西就得有章程的来。先接待的,是向她示好的一些人。
其次,就是一些不得不和平相处,但是彼此感觉却只是普通的一群人。
在这里面,『毛』玉溪也侧重挑选一些可以与之长久交往的存在。
毕竟,任何一位当京官的人,不可能一家人就独挡天下。
有时候,应该有的礼仪往来,这是必不可少的。
世人也好奇,这一位年轻的宰辅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据说,年轻的时候,可是在乡下种地,甚至于,还当过流浪女。